了藥才醒來。
那雙杏眼之中還帶著血絲,眼睛下有青影,臉上掩不住的疲勞之態,燕追看了她一眼,低頭認真將藥上了,也沒把她裙子拉下來,反倒抱了她的腿,仰頭問:“好些了嗎?”
傅明華只覺得‘轟’的一聲,臉上便似著了火。
燕追半跪在她面前,眼神中帶了瀲灩之色,他原本放在她小腿肚後的手,緩緩便開始變了意味了。
之前還一臉認真的人,此時目光幽深,手掌上的溫度更高了。
“好些了沒?”
傅明華沒回答,燕追又問了一句,意圖明顯。
她本能轉頭往外看了一眼,太陽尚未落山,她結結巴巴:“再過不久,便,便要擺膳。”
“我快一些!”
燕追手指似是撥著琴絃,順著她小腿往上摸,她將腿並緊,卻被他輕鬆分開了,順勢站起身來。
剛剛半跪在她面前,還要仰頭看她的人,一下便將她困在了椅子之中。
他的影子將她整個人都籠住,傅明華覺得氣都順不過來,輕易落進他的懷裡。
她後悔沒在宮裡多留一陣,江嬤嬤等人在外間,她緊咬著燕追衣服不敢出聲,一副飽受蹂躪的模樣。
燕追坐在椅子上,將她反抱了起來,她能看到鏡子裡自已頭髮披散,衣襟敞開的模樣。
這樣的姿勢讓她有些慌張,卻又敵不過他軟硬兼施。
雖說他說會快,但她卻是身體青澀,任他百般撩撥,才稍潤了一些,等到燕追如願以償,天已經擦黑了。
傅明華只覺得難受,催他快點。
她有些怕,又覺得痛,擔憂江嬤嬤會進來掌燈,又要擺膳。
若是被人看到兩人衣衫不整,她只是一想,便覺得臉上又燒得更厲害了。
燕追點點的吻落在她臉頰脖子上,輕聲安撫,只是用處也不大,只得將她放了。
外頭江嬤嬤壯著膽子進來掌燈時,她坐在榻上,拿了本書裝作看得十分認真的樣子,手還在抖。
天色都黑了,屋中唯有透過大門洩進的幾絲燈光,有微弱的亮,又怎麼看得進書?
燕追也不提醒她,看她故作鎮定的模樣,有些想笑。
以前的他還真被她這樣子忽悠了,當她運籌帷幄,凡事都在掌控中,少見她慌亂之時。
就連當初被凌無邪令人追殺時,彷彿也是十分鎮定的模樣,沒想到也會有這樣可愛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