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地上的死蛇,問發生了什麼事。
“拓烈哥哥……”妲安的眼淚就掉下來,委屈不成話。
女僕小聲道:“回首領,蕪姜小姐打了郡主一巴掌……”
拓烈看向蕪姜,蕪姜一樣迎面他的目光,她的眸中並未有任何的歉意與想要解釋的情愫。他便有些五味雜陳,滿心糾成麻的凌亂。
冷冷地瞪了妲安一眼:“你先回去。”
妲安驚詫地抬起頭,聲音有些發顫:“拓烈,我……我被打了。”
“我叫你先回去!”拓烈壓抑著灼息,復又重複一句。
妲安想起他昨晚身上的河草味道,還有那忽然而來忽然又止的濃烈,一瞬間只覺得滿心淒涼。撫著肚子囁嚅地站在風中,就是不肯走。
拓烈並不看她,只轉而看向蕪姜:“嚇壞了,可有被傷到?”
蕪姜沒應,只是道:“拓烈,這和你沒關係,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
拓烈卻不聽,兀自轉身走了。走到穆霜的身旁,已平復了情緒:“穆兄弟方才可有摔傷?”
曉風下的拓烈著一襲灰藍長袍,墨髮濃密,五官的線條剛冷而堅毅。穆霜想起剛才被他箍在腰間的一幕,那腰肌孔武,腿腹上的肌肉又硬又粗,真真正正的漢子。
不由有些臉紅:“摔都沒有摔下去,哪來的傷?這廂謝過拓首領!”
抱拳致了一謝,怎曉得才要轉身,那緊束的長髮卻散落下來。烏亮如瀑布揮灑,竟原來是個女兒身。連忙雙手把髮束一紮,圓臉上不自覺地掠過一抹紅潮。
烏爾老族長看著二女兒的神情,就曉得應是種下了情愫。這丫頭打小自有主見,她姐姐軟弱,妹妹嬌寵,這些年寨中對內對外的一應事務都仗著她一個打理。眼界便愈發的高了,邊塞這麼多個部落的男兒,愣是沒有一個能入得她的心,今次倒是難得。
老族長暗中欣慰,面上只不動聲色,歉然含笑道:“不瞞拓首領,我沒有侄兒。這二丫頭自小養在身邊栽培,彎弓騎馬射箭哪一樣也不比男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