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們不曉得那披風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個個不敢多看,連忙避開眼神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蕭孑一邊吻著蕪姜清香的髮絲,一邊拐上另一條幽僻的岔道。
周遭漸漸荒蕪悄靜下來,黃昏光影漸暗,蕪姜從蕭孑懷裡掙脫開來,恨恨地捶了他一拳:“剛才可是太子哥哥派了人在後面跟?這下要慘了,他不讓我們成親前再在一起。”
“人都來了,再說這些有甚麼用?已經叫我引走了,一個時辰後我便送你回去。”蕭孑由著她打,縱身從馬背上躍下。
離著城池已然很遠了,這是個無人的小丘群,高矮不齊的山土嶙峋著,似天然遮出一面屏障。蕪姜心口怦怦跳,但她這會兒已經被他懲罰得沒有半分力氣,一襲男兒青袍下若如初滌。仰頭問他:“壞人,這是哪兒?”
蕭孑這會兒可不掩對她的又撓又恨,只是咬著她的手指,把她抱進一堵山牆之後:“不是說在客棧怕被哥哥發現麼?這裡沒有誰人看見與聽見,只有你我二個,只管放任做你自己就好。”
她曉得他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麼,後來總是拿那次在曠野裡的出離嫵媚調侃自己。蕪姜暈暈的,沒有力氣。然而心裡就是想念他,只是閉著眼睛由著他胡來。
柔軟的娟紗從削肩上輕盈滑落,蕭孑含著她的髮絲,喑啞著嗓音問她:“似是胖了些……月事真的才結束麼?不許騙我,懷了就要好好生。”
“嗯。都是你與哥哥,輪番的給我送零嘴兒,這下長肉了又嫌棄。”蕪姜捂著他眼睛不給他看。
小傻妞,她便是長大了,那長的地方亦是恰恰好。天曉得他內心裡到底有多喜歡。
“這樣瘦,再長一些才好呢。”蕭孑便遮住她的眼簾,這下不再對她絲毫客氣。
……
曠野下鳥兒飛,烏雲沉,天色漸漸變暗,忽然間就黑下來,不曉得甚麼時候月亮都已升起。
說一個時辰,這百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