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握過,其實並不覺得小呢。不過,就算小了又怎麼樣,小也有小的美,她以後還會再長。
這之後蕪姜再看蕭孑,看他在院子裡精裸著腹肌劈柴,看他上藥時健實蒼勁的長腿。想到某天也被他裹在被窩裡,他或許會因為看見她的嬌而眼前一亮,然後夜裡也弄出阿耶阿孃那樣奇奇怪怪的動靜,蕪姜忍不住就臉兒灼紅。
……
傍晚涼風習習,西歸的落日在蒼茫天際下映出一片紅霞。蕭孑正在給弟兄們講解孫臏兵法,他穿著她新做的衣袍,墨青色葛布將他的身型襯得愈發立體。蕪姜牽著馬走過去,不由多看一眼:“喂,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那清俏身影站在羊群中,顧盼的眼眸往這邊愛看不看,人卻踟躕著不走。
等他呢。
蕭孑有些腦殼兒疼。原還以為這下可以擺脫她,倒好,羊圈也挪近了,依然每天踩著點兒來。有時候故意不理她,見她一個人孤零零坐在草坡上,又把他看得心裡麻疚疚的。但把目光斜過去,她又立刻若無其事地扭過頭。
冤家,真是拿她沒辦法。
“走不走?再不走我可不等你了。”蕪姜提高了點嗓門。
弟兄們不由起鬨:“項參軍,有個小妞在等你!”
早先子肅說他無姓,後來被人頻頻問起,又說他隨娘姓,姓項名子肅。
所有騎兵的眼神都定在蕪姜身上,蕭孑只得挑眸看過去。他這樣的角度看她,發現十四歲的她其實已青春掩不住,胸脯嬌挺挺的,腰谷凹下去、臀盤兒迎出來,不是那種顯山露水的嫵媚,卻像是朦朧水墨畫,需要人用心去將她比量。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懊惱她杵在這裡被眾目打量。
蕭孑踱步向蕪姜,容色冷淡得不行:“你來做甚麼?每天探班你不嫌煩?”
蕪姜不知道該怎麼應,他倨傲的時候她其實有些怕他。但面上不肯動聲色,只把馬韁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