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問。
平陽站在他身邊,剛好肩膀與蹲在石頭上的邵齊持平。
“處理好了,事情設計為二人起了糾紛,恰逢大理寺丞公休之時,見龍隱寺近日香客過多,多留幾日來維護安全,才涉入命案。又被群眾誤解重傷。隨後留下修養。”
邵齊點點頭,嗤笑一聲:“那大理寺丞夠倒黴,是遇見了哪個路見不平的俠客,還沒等好戲開演就先掛了個彩。”
平陽略微停頓。
隨後,才吞了吞口水道:“主子,方從宜隆調回來任大理寺丞的人,是世子妃的表哥。屬李家二房。”
邵齊一愣。
平陽又道:“打人的,是言家的大小姐。”
“……”
險些把手裡的糖葫蘆甩出去,邵齊猛錘一記自己的膝蓋:“可真是見鬼了!”
此時。琳琅只在認真的聆聽著和尚誦經,全然不知外頭髮生了什麼。
不知道本被判定“死去”的人其實正平躺在草蓆之間,手裡緊握著刀子。
也不知道出將正拿著從明曲那得來的地圖,安排著“自己人”的部署。
一切都顯得很平和。
在反覆翻看著平安符的言曉芳走回這座佛堂時,琳琅和邵煜白剛好聽完一段佛經,起身要走出去。
“哎,你們弄完啦?”言曉芳提著平安符問。
“嗯,每日聽完一段即可。”琳琅說完,順便告訴了她自己的住處,“若是無趣,可以去房裡找我。”
瞧著她好像真的沒記恨打傷人的那件事,言曉芳放了心:“行,正好我對這兒的情況知之甚少,若有不明白的,就去問你!”
告別之後,邵煜白與琳琅要去前頭和蹲在山石上吃糖葫蘆的邵齊匯合。
路上似是隨意的問:“今日的事,你沒覺得古怪嗎?”
琳琅眨了眨眼看他,眼裡寫著不解。
不解的卻是。邵煜白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血袋都用上了,沒覺得古怪她就是傻子!
好像也發現了自己問的方式不對,邵煜白輕咳一聲:“其實你可以多詢問我,有關這些事的原因。”
“為什麼?”這次輪到琳琅發問了,“我不好耽擱你們的正事吧?”
邵煜白默了默。
“你不好奇?”
琳琅聳肩:“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我怕死。”
這話可是說的很有道理,又理所當然。一時間竟讓邵煜白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一眼就看出了血袋的秘密,卻能裝作不知道似的將人抬走。
而後,謹記著之前發生的事情。提醒他先圓謊。甚至還知道先問李臨淵要不要把他支出去。雖然聲音壓得很低,幾乎是唇語,但他還是讀懂了。
多看了琳琅兩眼,邵煜白道:“但你從簽下書契起,就已經摻和在了這件事裡。”
眸光微動,琳琅隨即笑了笑。
“噢,那你早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