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地葡萄牙軍官像是看著外星人一樣瞪向了劉採青。兩人的神情激動萬分。因為,那個單詞,正是出自葡萄牙語,“你好”的意思!然而,正當兩人想開口詢問的時候,被他們寄予厚望的劉採青卻突然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苦笑起來:
“不好意思,兩位。我來的時候,他們就給我說了這一句。其他的,他們說是也不會……葡萄牙語他們都不太懂!”
“那,那您……”特謝拉。科雷亞在中國呆了幾年,對漢語也算粗通,聞言立刻又追著問道。
“呵呵,我是法蘭西奧爾良伯爵的手下,奉命來帶你們前去相見的!”
“法蘭西奧爾良伯爵?”
“就是楚…鍾…南,楚先生!”
“您,您是說,那位失蹤地文藝之王!?《浮士德》與《茶花女》之父?”恭撒錄大聲叫了起來,引得旁邊地一些孔軍士兵個個側目。
“我不知道茶花女是哪個,也不知道浮士德是誰,可我敢肯定,我們楚大人就是你們說的那位文藝之王”劉採青笑道。
“天哪。上帝保佑,那位伯爵居然還活著……”恭撒錄在胸口劃了個十字,喃喃地說道,神情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迷茫。
“你怎麼說話呢?我們大人壓根兒就沒有過一點兒毛病!”劉採青不悅地瞪了這傢伙一眼,什麼叫還活著?不過,小北荒地歐洲人在整體密度上還是遠超大明朝其他地方的,對於這些人的性格脾氣他倒也算可以理解。這幫人,根本就沒什麼說話需要忌諱的習慣。所以,他倒也不是真的生氣。
“我非常抱歉。你怎麼能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