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父汗不是找到了嗎?她一個女人又能翻出什麼浪來?敢擅傳汗諭。她難道不怕死?”代善反問了一句。
“找到地是屍首!”
“什麼!?”代善一驚。
“現在的情況可是十分的緊急。父汗已經不在了,有什麼話還不是憑著那個女人來說?”皇太極一副沉思的模樣看著代善,“所以,不管爭不爭得到,至少,咱們得有點兒準備才行。”
“什麼爭不爭的?皇太極,你什麼意思?”代善突然臉色一沉,盯著皇太極問道。
“沒什麼。”看著代善那似陰似險的面孔,皇太極輕輕翻了翻眼皮:“我們是親兄弟,所以我不瞞你。萬一真的父汗不在了,我就是想要那位子!”
“你?”
“當然。論戰功威望,論處政的能力,我是父汗最好的繼承人。”皇太極說道。
“你最好?”代善臉上的陰沉很快褪了下去,只是平淡地看了皇太極一眼,“你真的這麼想?”
“代善哥你當然不比我差。可是,汗位並不光是憑著自己的。咱們大金國雖有四大貝勒,也還有四小貝勒。這八貝勒裡面,阿濟格、多鐸都是阿巴亥那女人生的,嶽託雖是你的兒子,卻也是你的仇人,阿敏差點兒被殺的那回,是我幫他求的情,所以他欠我一條命。剩下的,一個是杜度,他可是褚英大哥的兒子,平時就很不服你這個‘長子’,跟我卻很親近(努爾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