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覺得有些孤單了,也愈加的想家。雖然他明知道那個“家”可能已經不是原先的家,而應該是另外一種模樣,甚至就像是當初他對黎塞留描述的那樣。
“……不要這樣,我的朋友。今天可是平安夜!你應當振作起來。大家可都在等著你。”看到同伴的興致不高,克里稍稍有些心中有愧。畢竟楚鍾南當初就是被他給騙來的。如果不是他那回跟“藍色珍珠號”的船長歇爾勒共同算計了楚鍾南一把,人家這時候說不定就已經回到家鄉了。可是,即便這麼想,他卻並不想說什麼“想家就回去”的屁話。楚鍾南現在可不僅僅是支援他的藝術夢想的劇作家兼音樂家,還是他的一個大財源,如果就這麼把人放走了,他以後怎麼辦?享受到了富裕生活的落魄貴族可不想再回到當初那種三餐不繼的狀態中去。
“新式的鋼琴還沒有試製出來嗎?”
楚鍾南沒有在低落的情緒中沉浸太久。他既然能幾乎一言不發的在俄羅斯當上三年的農奴,自然也能很好的處理好自己的心情,而且今天的日子也確實不適合感傷。
“每一種新的樂器出現都要經過漫長的時間,因為它們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製作出來的。”克里搖搖頭,又問道:“楚,你到底是在哪裡聽說的新式鋼琴?它跟撥絃鋼琴到底有什麼不同?”
“它們只有一種不同,就是音量。我說的新式鋼琴音量洪大,具有強弱音的變化,而撥絃式鋼琴的音量太小了,不適合演奏!”楚鍾南答道。
“僅僅只是這兩個特點的話,我想特爾伯曼並不會太過在意的。他可是非常著名的制琴師,有很多的委託要去做。”克里說道。
“那你就去催一催他。不行的話就多加一些錢好了。”楚鍾南說道。克里已經不再只是“繆斯之手”劇團的經理了。九月份路易十三的生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