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弓箭兵似乎都訓練有素,他們並不亂放箭。每每只是等秦軍靠近了才放箭。
讓秦軍不敢上前的是這群弓箭手似乎個個都是神箭手,沒有一隻羽箭射空。幾乎每隻箭就會帶走一個秦軍的性命。
秦軍,在這個婁姓將領的營盤前留下了數百具屍體之後,發現這樣進攻不是辦法。
有眼尖計程車兵看出,營盤中的弓箭手身材苗條,個個都穿著合身的射手服,似乎都是女子。
這些兵營中久違女人味兒的爺們兒們立刻發出狼一般的嚎叫,再次發起衝鋒。企圖拿下這個女兵營。
悲慘的是這些女兵的射術高超,每次衝鋒都會損失數百人。
“調弓箭手來。你們能射,老子更能射。戰場上能射,床上也能射。給老子等著。”趙賁氣急敗壞的叫罵道。
立刻秦軍陣營中發出震天的鬨笑。
有人大喊道:“將軍說的對,等一會兒生擒了他們,我們要好好射個爽。”
“張楚軍竟然有娘們兒打仗,老子喜歡。”
“百姓不讓動,俘虜可以隨便了吧!”
“……”
一群兵痞,所說的話越來越下流。
就在秦軍叫罵正歡的時候,只聽對面營盤“碰”的一聲弓弦響動。
一支狼牙箭帶著呼嘯聲直奔趙賁咽喉射來。
趙賁自覺站在射程之外,正跟大夥得意的叫罵,哪裡想到有弓箭能射的如此之遠。
看到狼牙箭,已經來不及躲閃,匆忙間一擰身。
只聽“嗤”的一聲,這支狼牙箭直接穿透趙賁左側的肩胛,一截帶著血光的箭尖從他背後的鎧甲中透了出來。
“靠!”趙賁怒罵一聲。他看到對面一個女將打扮的身影剛剛放下一張巨大的弓。
在他身後大批秦軍弓箭手及時趕來。
趙賁手中大刀一揮吼道:“給老子射,射死這群**。”
那些弓箭手一愣,卻看清了對面是一群女兵。
弓箭手的校尉上前一步低聲道:“將軍,這群女人跑不出去了。射殺是不可惜了點兒?”
趙賁此刻怒火攻心,哪有憐香惜玉的心思,怒叫道:“射,給老子狠狠的射。”
校尉嘆了口氣,向身後的弓箭手眨眨眼睛。那些弓箭手心領神會,跟著校尉彎弓搭箭,一起平射出一波羽箭。
對面女兵營的刀盾兵輕鬆的防住了這波沒有任何角度的攻擊。對面的婁姓女將根本不領情,她知道這夥兒秦軍打的是什麼主意。
無非是生擒自己整個大營中的所有女兵。秦軍這樣做的出發點很明顯,女將想到這更是氣憤,卻無奈被圍困在營盤中,毫無辦法。
她現在寄希望於秦嘉能整頓軍隊,重新殺回來。可惜她不知道秦嘉已經被胡亥生擒活捉。
“小娘子們,投降吧。大秦士兵優待俘虜。”
“優待女俘虜。”
“保證讓你們欲仙欲死。”
“……”
不知是誰開的頭,立刻秦軍戰陣中又發出了狼一般的嚎叫。
很快,四外的戰爭接近尾聲,只有趙賁這裡還在相持。原因是這些兵痞們都想活捉女兵,樂一樂。
趙賁他們奇異的對戰狀態,很快被烏普知道。
他立刻帶領著手下人馬趕過來。聽了趙賁的報告,烏普罵了句蠢貨。
明顯的表明對這些女兵圖謀不軌,她們肯定會死戰到底。
烏普帶馬向前,大聲道:“對面的張楚士兵聽著,你們的主將已經被擒。若能投降,大秦軍隊必不為難。”
女兵營中一片沉寂,沒有任何聲音回答。
烏普高聲道:“不知你們主將是哪一位?你也看到了,周圍都是我大秦軍隊。你難道忍心看著自己的屬下白白送死?我看還是降了吧。”
對面沉寂了一會兒,終於那持硬弓的女將遙遙呼道:“我是張楚軍校尉,婁婧。讓你們主帥來答話。”
“在下不才,就是主帥。”烏普答道。
婁婧盔甲下的眼睛閃爍著寒光,望著陳炳,冷冷的說道:“讓我們投降可以,不準欺辱我的姐妹,我們不交兵器,跟你們走。”
面對一個女人,烏普可能殺了無所謂。可對面是一個營的女人,這倒讓他有些下不了手。
畢竟都是男人,而且都是血氣方剛,‘精’力旺盛的男人,怎麼忍心讓這些女子香消玉損。
戰鬥整整持續了小半夜,已經是卯時初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