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還是有相當的風度的,而且溫柔斯文的宇文繡月即便是為嶽效飛欺負了她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映。
“繡月,你怎麼了”她撂下那幾個先不管,先問問繡月怎麼了。一直以來她都認為她比宇文繡月堅強許多,所以很多時候都充當她的保護傘,自從有了這個嶽效飛後大部分兩人在這件事上看法、做法都驚人的相似。
“婧雯姐姐,嶽大哥他……他不見了。”
王婧雯吃了一驚,她終於明白那三個為何一大早就在大門處等自己,忙扭著去看陳天化。
陳天華讀懂了王婧雯眼中的意思,也不等他問,開口把情況說了一下。
“一大早徐烈鈞發現嶽老闆沒來出操,他還跑過來叫過,卻發現嶽老闆沒在他的寢室,他以為嶽老闆是有什麼事耽擱了,所以也就沒有在意,直到繡月後來找他問老闆的行蹤時,才發現這件事,過後來這裡看了以後,我們斷定昨夜定是有人下了迷香把老闆劫去。”
王婧雯聽著,覺的自己的心臟在不斷的收縮,聽到最後時整個心被整個的疊在了一起,突然之間她有些惶恐,因為一直以來她都以為是她、她們、他們在支援嶽效飛,忽然他不見了,只瞬間那種心無怕屬的感覺使她惶恐。
好在王婧雯還算沉的住氣,猛然間她瞅見三個人全瞅著他,“是了,效飛即使暫時不在,我也不能讓這老軍營有任何閃失,我不能亂。”雖然她也很想流些眼淚。
“陳軍師,這件事一定要守住,不能讓這個屋子以外的任何人知道,如果有人問了就說……就說我家有些事情,我父親叫他去做事了。
繡月妹妹,你不可再哭了,這樣下去要壞事的。”
王婧雯有些急燥,她口氣並不好的命令宇文繡月。
宇文繡月收住自己民的啜泣聲,只在那裡無言的抹淚。
“一會找個車送她回去”
王婧雯向陳天華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