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剛才推牌九的手法如此純熟,為兄心中頗以為奇呢!要說這牌九為兄也頗為喜好,只是平日裡日家父管的甚緊,等閒也沒個機會,希望賢弟不吝賜教。”
“好說,好說,這有何難,夥計拿副牌來,我與這位聞兄玩上一玩。”
黃玉香明白了,這是個騙子,趁著聞公子不注意時,他對王文遠低聲道:“王公子,咱們回去吧,我可是有點困了呢。”
王文遠斜了她一眼,“到底是個婦道人家,這個聞公子一看就是個不會玩的有錢閒人,趁著這個機會多贏些個不但可給你贖了身,多的錢還可心先弄個小院子。”他心裡倒想的挺好的。只是諸事往往不如人願,尤其在貪便宜的人往往正好墜入陷井。
沒想到第一把,聞公子就拿出了一百兩銀票。被王公子贏了,那聞公子並不氣餒,只是撫掌大笑道:“這真真是個好玩的玩藝。”接著又拿出來百兩銀票。
接下來聞公子又連輸了幾局,讓王文遠認定他是‘羊牯’,一局竟下了千兩的注。王文遠流汗了,他打算這一局玩過就歇了手,藉著天色太晚,先把黃玉香這事辦了再說。
手中的千牌九搓了良久,手中汗已使它有些發滑,這次的牌卻只配了個兩個兩點。“壞了,這一局要輸不但要把剛才贏得還將回去,還要把黃玉香的贖身本花了進去,算了輸了這一局,下一局卻不一定就輸,把這一千兩贏回來就歇手……。”
幾個下一次後,王文遠已是滿臉蒼白,不但七千多兩銀子輸了個乾乾淨淨,還倒欠下人家五千多兩,這也是他可以搞來的銀子的上限,也就是還的起的。
“呵呵,沒想到為兄初次玩這牌九手氣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