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她願意將你當成弟弟一樣寵著。但是你既然入了靖王府的門,就不要叫她失望,好好學習好好成長,莫要辜負了她的一番苦心。”莊靖鋮道。
“你放心,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我很感謝姐姐將我從皇宮撈出來,否則我怕將來的我會是自己想象不到的面目可憎。”莊靖逸說。
“你能這麼想最好,也不枉她為你所做的一切。”莊靖鋮為他的識時務感到滿意,隨後又一臉正色的道:“往後不許抱她,她是我娘子,是我一個人的,你休想佔她便宜。”
莊靖逸:“……”
這畫風是不是變得太快了?為什麼感覺這人突然這麼幼稚呢?
他忍不住道:“你這樣不好,太幼稚了,而且你們往後有了孩子怎麼辦?姐姐日日都要抱著孩子,你這醋罈子不翻了去?”
莊靖鋮聞言頓時皺眉,似乎在仔細的考慮這個問題,覺得他說得還真是有道理。
“嗯,你說得有道理,我好好尋思尋思。”莊靖逸一臉鄭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在一旁不說話了。
莊靖逸目瞪口呆,不會吧,這也太較真了吧,未必還能考慮不生孩子不成?
不過雖然莊靖鋮表現出對蘇瑾寒霸道又不講理的佔有慾,但是卻也說明了他對蘇瑾寒有多麼的在乎,這讓莊靖逸安心無比。
只要姐姐好好的,就好。
莊靖逸的事情算是圓滿解決了,而蘇瑾寒也是讓莊靖鋮給他請了一個教學問的師傅,另外還請了一個教武功的師傅。
筆走春夏,歌挽秋冬,轉眼又是一年過去了。
這一年的蘇瑾寒過得很平靜。
康國內憂外患皆無,百姓安居樂業,歌舞昇平,邊境也是陷入了難得的安寧之中。
皇宮中皇上勵精圖治,後宮內專寵蘭妃一個,也不管旁人如何說,算得上很圓滿。
唯一讓蘇瑾寒有些擔心的便是她的身子了。
她和莊靖鋮成婚都一年多了,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除開她的小日子和莊靖鋮有事要忙不在府中的日子,他們幾乎夜夜笙歌,她也從來不曾服用過避子湯。
可是即便如此,她的肚子依舊沒有半點動靜,依舊平坦如初。
她有些緊張,畢竟上一世跟了太子數年,後來也是不曾服用避子湯的,但是她同樣沒有懷孕,莫非是她的身子有問題?不能受孕?
但是卻也不對,上一世是許安樂的身子,而這一世,她用的卻是蘇瑾寒的身子。
蘇瑾寒百思不得其解,她的焦慮自然被莊靖鋮看在了眼中。
為了安撫她,莊靖鋮這才將當初德妃送的那個紫檀木的茶杯其實含有令人不孕的藥物的事情告訴蘇瑾寒。
還讓木易給她把了脈,開了藥,親口說沒有什麼大問題,只要好好調養,放鬆心情,遲早能夠懷上孩子,她這才算是安了心。
不過雖然安了心,但是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焦慮的。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年裡,青芽已經和清輝成親了,而騰策也迎娶了倚翠為妻,倚翠當初雖然是煙雨樓的花魁,但其實依舊是乾淨的身子,並沒有接客,騰策也算是撿到寶了。
“小姐,吃點冰鎮的葡萄吧,這天太熱了。”青芽端著葡萄上來,上頭還冒著冰氣,剛端進來就讓人感覺到一股涼意。
蘇瑾寒的目光落在青芽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眼中有些羨慕。
忍不住道:“青芽,你肚子都這麼大了,沒事兒就別過來伺候我了,這要是鬧出個不好來,清輝不得跟我急死。”
青芽也知道蘇瑾寒最近在為孩子的事情焦慮,聞言小心翼翼的道:“小姐,我很好的,這還要有幾個月才生,您是不是嫌棄青芽了啊?”
蘇瑾寒多聰慧啊,哪能不明白青芽忌憚什麼呢?
頓時哭笑不得的道:“瞎想什麼呢?我沒有那個意思,就是怕你身子重,累著。而且你這都五個月了,回去歇著等生產多好。”
說著,又瞄了青芽的肚子一眼。
瞧瞧,果然還是她有毛病,青芽成親不過七個月,肚子裡的孩子都五個月了,再看看自己平平的肚子,蘇瑾寒表示很憂鬱。
“小姐,您就讓我再伺候您一段時間吧,這要是回去待產了,就得等好幾個月,等孩子生了還要帶孩子,不知還要等多久才能再來服侍小姐了。”青芽眼淚汪汪的說。
她和蘇瑾寒從小一起長大,真要她突然間離開蘇瑾寒,她卻是捨不得的。
蘇瑾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