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鉅鹿,說說看?”這幾兄弟中,陸常平對傅儀最為敬佩,傅儀學識過人,雜學學得比自己還要多。
“不知道大哥有沒有聽到這小子剛開始時說的話?”傅儀猶疑了片刻,問道。
“若是在西門之處開一條帶河,把西北郊天心堰的泉水引入城內,蜿蜒流到北門左側的豆眼頭,注入竹皮河,哦,也就是金蝦河。這樣一來,整個江陵就活起來了。”陸常平記憶很好,一個字也沒忘記。
“大哥好記憶。”傅儀輕輕拍了一個馬屁,道:“此言,聖也。”
聖也。很好啊,沒有人能比得上了。
“難道此人還懂風水?”陸常平疑惑問道。
傅儀嘆氣,道:“不但懂,看來比老夫還高深得多。”
“老夫浸yin風水數十年,自問不在任何人之下,然而勞碌數十年,卻解不開江陵這個困局,但是此人僅寥寥數語,便解開了這個百數年來也解不開的困局。”
“僅此,老夫不及也。”
陸常平笑了笑,道:“此人不到而立之年,就算打孃胎開始讀書,也不過是略懂皮毛,或許是胡亂解開而已,鉅鹿不必為此灰心。”
“那倒不會。”傅儀笑了笑,道:“解開了這個數十年的心結,老夫高興還來不及呢?老夫又怎麼會灰心呢?”
“不過此人倒是好大的口氣,據他自己所說,江陵不過是他過度之處,就連城內城外的一切,他都沒有改變的想法?莫非真如他自己所說:承諾不首先使用武力。”
陸常平捋了捋鬍子,笑道:“這樣說來,老夫倒越來越喜歡這小子了,對了,朱將軍最近怎樣?”
“算了立了功了。”傅儀點頭道:“聽說皇上要把他調走,不過調令卻不知什麼時候下來。”
朱汜孫在陸常平等人的慫恿之下出兵陽邏城堡,傷亡雖大,但糊里糊塗之際卻硬是擋住了元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