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地上,見張娘子身體也不由抖了一下,張貴連忙轉眼視線:“三伢子,三伢子,狗日的跑哪裡去了。”
“三伢子,三伢子。”聲音是那麼的悽慘和怨念。
一個瘦小的身子遠遠飛奔過來,大聲道:“大人,你叫我?”
“工作開小差,那是不對的。”張貴嚴肅道:“三伢子,你如實報告,都跑哪裡去了。”
“大人,你剛才不是讓三伢子去前面觀察情況嗎?”三伢子一臉無辜的看著張貴。
張貴發揚打死不認錯,至少不再張娘子面前認錯的本領,板著臉道:“別找藉口,回去好好反省,現在情況怎樣了?”
“嘿,大人,還真有情況。”三伢子忽略了好好反省的處理結果,高興道:“等了半天,還真讓老子等到人了。”
“有人?太好了。”張貴突然興奮起來:“都幹活了,是你,說的就是你,梁大個子,還有大旗你們兩人的姿勢給老子擺好一點。”
“對,表情要溫柔,溫柔,懂嗎?”張貴著急的指正他們兩人的表情和動作:“不懂?笑,給老子笑。”
“大旗,你跟老子作對是嗎?老子讓你笑,你咧這麼大嘴巴幹嘛?”張貴恨鐵不成鋼:“大個子,你捏緊拳頭幹嘛?又不是打架,大刀不用拿在手上,就背在背後,多有型。”
張貴著急的讓梁顧和大旗擺了半天姿勢,張娘子臉紅紅的拉了拉張貴,低聲道:“大人,人都過來了。”
“誰?誰過來了?”張貴一時沒反應過來。
張娘子無奈的只好重複一遍,道:“來人看起來比較迷茫,可能是北歸,不過,不過這人看起來有點不對勁,你自己看一下。”
張貴這才反應過來,轉眼看去,只見不遠處一小隊人蹣跚而來,領頭的是一個約莫五十歲的老漢,而他身後卻跟了三個病怏怏的後生和一個面無表情的婦人。
“來者都是客。”張貴拍拍屁股就迎上去。
“大叔,一路辛苦了。”張貴堆起了自以為是最親切的笑臉:“張貴代表均州所有的父老鄉親們對你的到來表示衷心的歡迎,並致以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