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抱住自己,要把自己抬起來,忠誠的侍衛在身邊圍了一圈。
一臉焦急的張青青,哭泣的臉上還帶有幾分晶瑩的淚水,見張弘範向自己看來,才緊緊抱住張弘範,哭泣道:“爹爹,爹爹,我們回草原,青青不要在這裡,青青不要在這裡。”
可憐的小女孩,心如水晶一般破碎,自己的情人與父親仇殺,這一刻才呈現出最大的威力;這一刻,她就想最無依無靠的小羔羊,任人宰割。
張弘範一邊撫摸著張青青的頭髮,一邊吩咐張弘正安頓軍紀,剛才的那身巨響從西北方向響起,戰馬受驚到處亂竄,張弘範隱約看到響聲的那個方向出現了一個大坑,大坑附近計程車卒傷亡很重,不少人倒在地上呻吟。
待得安撫張青青後,張弘範不顧侍衛的阻攔,一臉沉重的來到大坑附近,只見已經死亡計程車卒身上插滿了碎石和廢鐵,還沒有死計程車卒身上臉上也是一樣,看起來獰猩恐怖。
“怎麼回事?”張弘範沉聲的看著一臉驚慌的王惟義,大聲問道。
“大,大人。”王惟義不自然的跪下去:“伙伕正在做飯,弟兄們圍在一起看熱鬧,突然,突然大地就響起了巨響。”
“長生天,長生天,要責怪我們嗎?”王惟義囔囔說道。
“混賬。”張弘範蹲下來,突然聞到一陣很濃的火藥味:“這只是大宋的轟天雷。再說長生天只會保護我大元朝的勇士。”
“轟天雷?”王惟義總算是回覆了幾分神智:“轟天雷有這麼厲害嗎?”
“應該是改良之後。”張弘範之所以是名將,更重要是他對新生事物接觸得非常快:“你怕什麼,前不久大汗送過來的兩個胡人,還不是一樣會造巨炮。”
見王惟義回過神來,張弘範緩緩站起來,板著臉道:“讓士卒連夜啟程,夜襲均州,受傷計程車卒由水師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