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搖了搖chā在地上的刀,怒道:“你當老子是傻子不成?建康數百年富甲天下,你們劉家不過是這半年幹了虧心事才賺點xiǎo錢,看你xiǎo子還囂張得很。”
“明裡是沒有人敢跟我們劉家作對,”劉元不服氣說道:“只是暗地裡肯定有一些不妥,這xiǎo的又怎麼知道?英雄為難xiǎo的了。”
“給老子好好想想,”呂武厲聲道:“莫非你想人頭落地?”
“英雄,”劉元再三求饒,道:“xiǎo的也是暗地裡聽爹爹說過,建康原來的第一富裕趙普是大宋皇室,後來降了韃子之後頗得韃子照顧,背地裡還是給我們劉家添了不少麻煩。”
“哼,老子不發威,看你就不敢說真話,”呂武又罵了一通,然後問道:“此次韃子南下之事,你知道多少?”
“xiǎo的什麼也不知道,xiǎo的就管吃喝,哪裡知道這些大事,英雄是不是抓錯人了?”劉元偷偷看了一眼呂武,見他臉sè變黑,連忙說道:“偶爾聽爹爹說過,不知道英雄想知道什麼?”
劉元並不是傻子,這還猜不出來人的身份,只是在人砧板之上不得不求饒而已,他xiǎo心翼翼可不敢說錯半句話。
“韃子什麼時候南下?”呂武看著劉元,大聲道:“看著老子的眼睛回話,若是說錯半句,老子保管你人頭馬上落地。”
劉元一愣,那股夜niào終於憋不住,身體一鬆,只覺得全身都舒服,卻看到呂武不知何時已把大刀提起來放在他脖子之上,連忙哭泣說道:“英雄、英雄,xiǎo的說,xiǎo的馬上說。”
“什麼時候?”呂武彷彿煞神一般,死死的盯著劉元,彷彿他說一句假話,人頭便會馬上落地。
“xiǎo的、xiǎo的真的不知道啊。”劉元剛說完,脖子一痛,只覺得血馬上從脖子滲出來,劉元慌了手腳,想不到對方說得出做得到,悽聲說道:“別殺我啊,別殺我啊。”
“留你有什麼用處。”呂武作勢,手中的大刀像是馬上要砍下去。
“有用,有用。”劉元看還有機會,突然靈犀一動,還真讓他想到了有用的訊息:“元軍南下,必然要準備大量的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