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張大人已經做得很好了。”齊震搖了搖頭,道:“你已經比那些逃離京城的所謂忠臣做得夠好了,比那些專門做糊塗事的所謂朝廷相公做得更好,而且張大人能夠在危難之際挺身而出收攏勤王之兵,挽救大宋將傾之際,已經很好了。”
“不過,國難未解,還請張大人齊心盡力,莫要再生出異心,若是讓朝廷覺察,就連我們也不敢保大人忄生命。”
“你們?”張彥莫名其妙的看著齊震、陳汝龍,疑惑問道:“你們不是朝廷的人?”
“當然,我是朝廷的觀察使,”齊震笑了笑,點頭道:“但這次我們清理叛逆、誅殺元jūn細作,只是代表均州jūn而來,均州jūn並不像朝廷相公的愚昧,人無完人,知道人有時候並不能控制自己,所以才盡力為ěr等清理障礙,還請大人莫要介懷。”
片刻之後,齊震和陳汝龍離開,但張彥卻是久久不安,他不知道這個把柄落在均州jūn手中代表了什麼?如今皇上不理政事,朝廷上諸位相公,李庭芝是張貴之恩師,張世傑在左岸大營受了張貴的恩情,而文天祥也有一個弟弟在均州jūn中,而皇城之內,太皇太后對清惠公主百依百順,若是張貴有什麼異心,恐怕……
張彥實在不敢相信,連忙拋棄心中的顧慮,走出營帳,只見一名小將率領數百人將大營圍困起來,而大營外尚有數十名屍體血跡還沒幹。
“卑職魏坤偉見過大人。”小將連忙上前,大聲道:“卑職奉大人之命捉拿細作,聽聞王瑚王大人為保護大人而與細作同歸於盡,王大人乃朝廷忠義,是朝廷之幸;大人以身涉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