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固的城堡、成為北方攻略的基地、成為滅亡大元朝的定時炸彈。
“大人,怎樣?”劉義一臉自豪的向張貴介紹,得意洋洋的看著張貴,饒有興趣說道:“大人,怎樣?末將這次幹得不錯吧。”
“確實不錯。”張貴笑眯眯的看著劉義,道:“聽說你小子三天前一席話,把直沽的老百姓都哄得上天了,他們就算是不拿薪酬也幫忙幹活,不錯啊,不錯啊。”
“不過,貌似他們的薪酬也太高了一些吧?即使在江陵,熟悉的幫工,一個月也不過是一百兩,這直沽的老百姓,只是壯丁就幾乎可以拿到這個薪酬。”
“這個,這不是小子說得快,把話都說滿了,如今想改也是改不成了。”劉義低聲說道:“話說得快了。”
“好小子,拿老子的銀子當恩人,如今直沽城內誰不把你當成世間的活菩薩,見到你恐怕都要鞠個躬吧。”張貴看著劉義,臉上的笑意還是非常豐滿。
劉義嚇了一跳,這銀子如水一般撒出去他還真是不心痛,他是劉家的子弟,這輩子自然也就沒有擔憂銀錢的問題,聽張貴這麼一說,好像花的銀子也實在太多了一點,就算是有一座金山也是禁不住他這樣花費啊。
看著張貴,尷尬說道:“大人,要不然、要不然末將去把薪酬改了,這銀子貌似花的實在有點多了。”
“哈哈,你小子啊。”張貴笑了笑,道:“銀子花了就花了,我們均州軍也不是沒有這筆錢,該花的就努力去花,斷然不能因為銀錢的問題而墮了咱們均州軍的名頭,現在改口,就算是你能丟得起這個臉,老子也丟不起這個臉啊。”
“嘿嘿,還是大人爽快。”劉義笑得有點假惺惺,也不知道他是真笑還是假笑,見張貴心情還不錯,低聲問道:“大人,末將看河務西守衛甚至還比不上直沽,咱們偷偷過去,把河務西納入我軍懷裡。”
張貴盯著劉義看了好長一會,看得劉義臉色也尷尬起來,羞赧說道:“大人、小的、小的不好這一口啊。”
“滾,老子是這種人嗎?”張貴罵道:“想取河務西,直沽呢?”
“直沽?不是在我們手中嗎?”劉義莫名其妙的看著張貴。
“在我們手中?”張貴指著低矮、還沒有成型的圍牆,笑道:“這算是在我們手中嗎?紙始終是包不住火。”
“蒙古騎兵,甚至可以直接跳過這低矮的圍牆,蒙古騎兵若是殺進來,你能擋得住嗎?你真能擋得住嗎?”
“所以,給老子好好收心,先把直沽經營好。至於河務西、甚至是元大都,我們肯定要取,但不是現在。”
“大人,你說不是現在,那是什麼時候呢?”劉義見張貴想結束談話,連忙問道:“大人,末將願為前鋒。”
玉帖木兒動作之快簡直讓人吃驚,也不知道是為了奪權還是為了搶功勞,忽必烈命令之下,拿到旨意後立即率領親兵馬不停蹄南下,甚至還藉助還沒有完全成型的驛站,換馬不換人,三天後卻是已經到達了阿刺罕的大營。
此時,阿刺罕卻已經試探向濟南起進攻,雙方人數也各有傷亡,說不上吃虧或賺便宜,但透過不斷的試探,阿刺罕多少也把濟南的底細看得清楚了幾分,宋軍的元兵確是一早到了濟南,而且人數看起來還不少。
至於宋軍傳聞中的火藥還沒出現,正是如此阿刺罕更加不敢進攻,只是試探性清理濟南城外的防線,縱使這樣,也讓阿刺罕感到了宋軍的可怕。
“見過丞相,這是皇上親擬的聖旨,請丞相接旨。”元朝立國數年,忽必烈也自認為自己是中原的第十九名天子,規章制度自然也是多模仿漢人所設,但軍中卻多是蒙古將領,這規章制度執行起來卻沒有什麼力量,反而弄得不倫不類讓人覺得無奈。
玉帖木兒雖受寵,但阿刺罕貴為朝廷的丞相,兩朝老將,見玉帖木兒年輕,自然不把他看在眼裡,然而當他一聲不吭把忽必烈的聖旨看完,阿刺罕的臉色變了數變,從紅到紫、從紫到白、從白到黑,可謂是萬紫千紅了。
“玉帖木兒將軍?”阿刺罕看著年輕得讓他嫉妒的面孔,有些不敢肯定問道:“大汗真的命令你統軍五萬前往接應合丹、並且收了合丹的兵權?”
玉帖木兒能夠小小年紀混得這樣的地位,自然有幾分本領,尊敬回答,道:“末將不敢,只不過大汗說過,合丹遲疑不進定然會影響山東的局勢。”
“末將南下之前,還聽到海都進軍哈林的訊息,大汗不想局勢變得更加糜爛,所以才起了戰決的打算。”
“然而,合丹丞相畏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