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奪過來的長矛向左手的宋軍扔過去,宋軍小兵見火麻也赤孟勇,竟然往後退了兩步,不敢接他扔過來的長矛。
好一個火麻也赤,畢竟是元軍的猛將,他左手壓住土牆用力往上撐,同時雙腳用力,一個鴿子翻身竟然殺進了土牆之內的戰壕裡。
右手的宋兵火麻也赤還沒站穩,想建奇功鼓起勇氣衝了上去,然而火麻也赤翻身進入戰壕時已想到這種情況,他雙腳落地的瞬間向前滾去,手中大砍刀一掃,竟然輕而易舉的把想撿便宜的宋兵雙腳砍斷。
“啊”的一聲慘叫,在戰場中格外清晰,火麻也赤卻沒有停下來,他左手用力一按,竟然硬生生的站了起來,合身向前撲過來,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宋兵此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火麻也赤大刀一揮,“噗通”一聲,活生生的一個頭顱被他砍下。
火麻也赤眨眼之間殺了兩人,傷了一人,受傷的宋兵此時也是出氣多入氣少流血過度,恐怕也熬不過下一刻鐘。
“給老子殺。”火麻也赤繼續擴大戰績,身後的元軍有樣學樣翻過土牆,以火麻也赤為中心竟然向兩邊擴散開去。
見火麻也赤勇猛,一員小將連忙衝過來,這人也是周家的家丁,跟周繐等人習武也算是有小成,見火麻也赤連殺三人,大喝一聲:“***韃子,納命來。”
這名家丁使出渾身解數,手中長矛恍惚不定,把火麻也赤籠罩在長矛的影子之下,周繐練武時以草人為標誌,專門刺殺要害,火麻也赤倒也不敢大意,先是退後兩步躲開這員家丁的鋒銳。
周繐的家丁雖經過六個月的訓練,然而習慣難改,跟從周繐習武時講究的是一擊即中,一中即死,然而大活人畢竟不活草人,等到這員家丁舊力已竭新力為生之時,火麻也赤突然合身向著家丁衝撞過去。
家丁大吃一驚,“啪”的一聲,長矛卻是拍到了火麻也赤身上,然而火麻也赤身體強壯,又是身穿盔甲,這長矛本身力量不足,對火麻也赤竟然一點影響也沒有。
火麻也赤擋開這員家丁的長矛,大砍刀隨即出擊,這員家丁還沒有回過神時,已經被火麻也赤攔腰砍斷,五臟六腑灑滿了一地。
“哈哈,來吧,該死的漢奴,過來給老子殺啊。”火麻也赤抹開臉上的血跡,臉色獰猩向來自地獄的魔鬼一般,大笑:“該死的漢奴,你們都該死。”
眼看缺口逐漸開啟,火麻也赤越發得意起來,在他跟前沒有一合之將,宋軍不是被砍斷了長矛
便是被攔腰砍斷,一路向前好不得意。
“鐺”的一聲,火麻也赤一個不察,手中大砍刀差點被震飛,眼前卻是一個鬚髮皆怒的宋將,怒道:“欺負小兵有什麼意思,要打就跟你爺爺打。”
火麻也赤看到對方也是身強力壯,手中一支鐵槍頗有分量,不由大喜:“老子打的就是你,不知死活的傢伙,好讓你爺爺解解手癢。”
“呸”,周綺大怒,虛晃一招,向火麻也赤的胸前刺過去,他怒火麻也赤殺了他不少兄弟,所以這次可是毫不留情,鐵槍如雷奔向火麻也赤。
火麻也赤不敢託大,他連連後退兩步,手上大砍刀也藉機砍向鐵槍,“鐺”的一聲,大砍刀和鐵槍相撞竟然發出一絲火花,火麻也赤連忙再退兩步,看一下手中的大砍刀,竟然被震開了一個小缺口。
“哈哈,試一下你爺爺的厲害吧。”周綺雖也被大砍刀震得手上發麻,然而他是一個不願意吃虧的人,手中三十六斤之重的鐵槍再次刺向火麻也赤。
火麻也赤咬緊牙齒,再次砍向鐵槍,或許是周綺故意讓火麻也赤砍中鐵槍,又或許是周綺來不及躲閃,只聽見“鐺”的一聲,大砍刀再次看中鐵槍,火麻也赤虎口一麻,大砍刀差點掉在地上。
“該死的漢奴。”火麻也赤怒喊,他向來自持力大,如今竟然連連在周綺的鐵槍中吃虧,他自然不甘心,而且對方用的又是遠端武器,和他大砍刀相碰本來就要吃虧,怒吼:“老子要殺了你。”
周綺此時也是吃力不討好,然而他卻是硬著頭皮,也怒喊起來:“正和你爺爺的意,爺爺也留你不得。”
“好、很好。”火麻也赤倒是冷靜下來,他久經沙場,自然不是周綺這種毛頭小子可比,他沉思片刻,突然向周綺衝過去。
周綺早有了提放,此時雙手也恢復了力氣,見火麻也赤衝過來,他也不慌張,手中鐵槍卻還是刺過去,要知道戰壕本來就不寬,能夠躲閃的地方不多,縱使周綺反反覆覆用的是這一招,火麻也赤還是躲不開。
眼看周綺的鐵槍就刺中自己,火麻也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