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作料也均勻的灑落了上去,尤其是辣椒末,點點的點綴,讓這肉串不僅香味撲鼻,而且色澤也是好看的緊。
老頭看了一會兒,忍不住,道:“小子,行啊。手藝不賴,給俺嚐嚐。”
莫小川搖了搖頭,道:“你先前說過,讓我自己烤,我可沒說過,要烤給你吃。”
“哪裡來那麼多廢話。”老頭面帶怒色,道:“這肉是俺的,火也是俺的,你烤出來的東西,便是你的了?這天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既如此,那我將這肉買下,燒掉多少火,將錢也一柄付了便是。”莫小川說道。
老頭腦袋甩的厲害,一個勁的搖頭,道:“俺不賣。”說著,伸手過來搶莫小川手中的肉串,莫小川將手一縮,老頭撲了個空。
兩人你來我往,莫小川自然沒有盡全力,而那老頭的身手卻也不差,先是用手搶著,接著,兩人將各自手中的肉串當做劍來使了。莫小川自從練會了清門九式和劍宗的武功之後,以前的那套無名劍法,已經很少用了。此刻卻是與老頭比劃了起來。
而那老頭竟然也用的這套劍法。
兩人不禁都是一愣。
接著莫小川笑了起來,向後退了一步,雙手將肉串奉上,道:“羅老前輩,看到您無恙,我便放心了。”
這老頭正是羅烈,羅烈從昨日被林風他們悄悄帶出宮之後,就被安排到了這邊,和劍宗的二長老調了包,莫小川之前便已經計劃好了,設了兩個誘餌,一個是又二長老假扮的羅烈,和林風他們,是第一誘餌。另一個便是莫小川自己。只要羅烈不被抓住,他們便儘可能的拖延時間,即便真的正門與梅世昌的人交鋒,他們至少也沒有證據。在梁國談判上,也可有一理字在先,不會鬧的太過。
羅烈上下打量著莫小川,嘿嘿一笑,道:“小子,這樣才好,俺是老人,是長輩,當然要孝敬長輩了……”說著,將手伸了過去,只是他的手,卻沒有去碰那肉串,而是直接伸向了莫小川的披風。
莫小川並未動彈,任由羅烈的手,將披風揪了去,露出了背後對北斗劍。
看到北斗劍,羅烈的雙眼有些發直,緊緊地盯著北斗劍,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氣,道:“果然是好劍,可否拔出來讓俺看看。”
莫小川點了點頭,探手入後,抓著北斗劍的肩膀,“蒼啷”聲響。北斗劍應聲出鞘,劍出之時,紅光湧動,只是隨即便內斂而回。莫小川將劍刃調轉過來,一手託著劍身一手託著劍柄,遞到了羅烈的面前,道:“前輩請看。”
羅烈看了看,搖了搖頭,道:“收起來吧。俺可拿不了他……”
莫小川一想也對,北斗劍的重量,自己若是不覺如何,但是,就連盧尚都拿之吃力,舞之不動,一般人自然是拿不了的,便也不在推讓,反手又是“蒼啷”一聲,將北斗劍收了起來。
羅烈沾滿油膩的手,在披風上留下了一個油漬印記,也不自覺,隨手一丟,又將披風丟到了莫小川的肩頭,搖了搖頭,道:“唉!果然是一把兇劍。”
“兇劍?”莫小川有些詫異,其實,北斗劍是兇劍,他也不是第一次聽說了,之前老道士便告訴過他,只是,他對這把劍太過依賴,而且,這種血脈相連,用起來如此順手的劍,除了北斗劍,再無其他。他自然不會捨去,本來這麼長時間過去,雖然莫小川也感覺到,只要自己的北斗劍沾了血,他便會對血腥味出奇的喜歡,但依舊漸漸地,或者是故意的將這事忽略了過去。此刻羅烈又一次提到,卻讓他忍不住問道:“此言何意?”
“此劍血光外洩,煞氣逼人。雖然你現在還能控制的住,可難保萬一,若是真到了那個時候,做出了自己不想做的事,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羅烈說罷,搖了搖頭,道:“以前,俺只是在家書中的記載中見到過描述,現在看來,卻是比記載之中更甚。”
莫小川眉頭沉了下來,卻沒有開口打斷羅烈,繼續靜靜地聽著。
只聽羅烈接著,道:“當年先祖也曾用過此劍,統一了天下,只是最後,先祖的死因卻是不明,也不知是不是與此劍有關。俺這麼多年來,找了無數古墓,卻終究未能從中探得萬一,這一次,在葉門之中雖然有些收穫,卻也只是一點皮毛,探不得內裡。也不能給你太多的解釋,總之,慎用便是。”
看著先前還一副老小孩模樣的羅烈,現在陡然轉變成這般嚴肅莫小川已經感覺到了其中的嚴重性,不由得點了點頭,道:“前輩教誨,小子記下了。”
羅烈看了看他,突然笑了笑,道:“俺說妖兒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