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只能微微搖頭,道:“那你便打算,這般助葉逸登上皇位?在我看來,葉博這人還算是有些良心,若是你幫了他,到時候,他興許還顧及幾分情面。葉逸這人,連自己的親兄弟都能下毒手。你還指望他什麼?”
夏雛月笑了笑,將剩餘的酒仰頭灌入了口中,嚥下後,輕輕抹了抹嘴,面上的表情,卻已經又變得自然起來,輕聲道:“莫公子是勸奴家倒戈嗎?”
莫小川搖了搖頭,道:“夫人之能,莫小川是真的領教過了。夫人會怎麼做,在下不敢去想,也不願去想。只是腹中之言,口裡吐之,逞一時之快罷了。”
夏雛月攥了攥酒杯,抬起玉手,抓起了酒罈子。她的手長得細長白皙,抓在酒罈子上,顯得很不搭調,卻又另有一番味道。
給自己滿上了酒,夏雛月放下酒罈子著,托起香腮,看著莫小川,道:“莫公子的情,奴家記下了。真是難得,以莫公子如今的身份,居然還能與奴家說這些肺腑之言,倒是讓奴家有些受寵若驚了。”
“夫人言重了。說起來,燕國之事,畢竟還是要你自己決定該怎麼做。我與葉逸和葉博,都算是萍水相逢,並無什麼交情。只是葉逸這人做事,讓我有些不齒。故而才如此一說,倒是讓夫人見笑了。”莫小川說道。
夏雛月笑道:“萍水相逢?莫公子說的倒是簡單,怕是,你和葉逸現在已經算的上是仇怨頗深了吧?”
莫小川哈哈一笑,道:“夫人便莫要試探莫小川了。今日的莫小川,已經不是當日什麼都不懂的梅家少爺了。活在這權力漩渦中,仇與恨,我已經學會了看淡。哪裡有那麼多仇恨。說起來,葉逸對我也算不得有什麼仇恨,只不過是,恰好我擋在了他的腳前,他自然不會讓我好過。換了我,我說不定也是一樣的。只不過,我可能沒有他這般的魄力。說起來,我還有些佩服他,孤注一擲,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夏雛月微微點頭,道:“你終究不會是他的。”
“是嗎?”莫小川搖了搖頭,道:“夫人這話是在說莫小川還有一絲良知呢?還是說莫小川不適合攙和到這裡面來?”
“莫公子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