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王法規定將軍不能被花粉嗆到的。”莫小川笑道。
“好吧,算你說得對。”司徒玉兒微微一笑,道:“若是在燕國的話,這個時候,應該快能看到梅花了吧。”
“是啊!”莫小川點頭,道:“西梁雖然也有,不過,感覺還是梅府的好看一些。”
“當時我和大哥去你的極樂園,總是喜歡……”說到出處,司徒玉兒猛地一頓,抬眼望向了莫小川,兩人均是一愣。
司徒雄,這個名字雖然兩人心中都記掛著,可誰都不會刻意提起,因為,莫小川現在還沒有能力從天牢之中將司徒雄救出來,司徒玉兒也不想讓他難做。
此時不經意提起,兩人都有些不知該怎麼說下去了。
隔了一會兒,司徒玉兒搖搖頭,道:“天色晚了,你先去休息吧。明日你早些回來,我們一同那酒樓。”
“好!”莫小川點頭,道:“其實,你和柳姑娘拿主意便行。”
“那怎麼行♀麼大的事,總得要你出面才好。”司徒玉兒笑著說道,方才臉上的一絲憂色一掃而光,似乎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莫小川點了點頭,道:“好吧,依你!”
說罷,莫小川打了哈欠,道:“的確是有些累了,我先回了,你也早點休息。”
司徒玉兒輕輕點頭。
兩人分開。
司徒玉兒回頭看了莫小川一眼,低下了頭,朝著自己的住處行去,方才面上的歡笑已經不見,只有深深的擔憂和愁容,其實,她的心裡,一直都未能將司徒雄還被關在天牢這件事放下,只是一直都不想另莫小川為難,故而裝作沒有什麼。
莫小川又何嘗不知,他行過後院門口之時,又回過頭,望向了司徒玉兒,看著她單薄的身子緩緩向前,衣裙在秋風中獵獵發抖,不禁有些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
……
刑部天牢,第十七道鐵門後的牢房。
司徒雄瞪著一雙眼,盯著那黑暗處看著,兩月來,他已經跟著那怪人學了不少武功心法,只是他的目力還不行,看不見裡面那人,故而,招式無法傳他。
“看見了嗎?”
那邊難聽的聲音問了出來。
“別催,好像看到了一點。”司徒雄說道。
“你應該能看到的,老夫親自傳你功夫,已經兩個多月了,你若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你就去死吧?”那怪人用不屑的語氣說道。
“好像看到了一點。”隔了一會兒,司徒雄輕聲說道。
“是嗎是嗎?”那怪人好似有些興奮。
“嗯嗯!”司徒雄點頭。
“在你面前是不是出現了一位高大英俊,身材偉岸的男子?”那怪人說著有些得意。
“沒有……”司徒雄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那怪人好似不信,道:“你再仔細看看。”
司徒雄緊盯著裡面,他的眸子漸漸地變作了綠色,裡面也漸漸地清晰了起來。隱約間,似乎有一個老人被用手腕粗細的鐵鏈捆綁著手腳,在他身下,是一張鐵床,鐵鏈和床連在了一起。
他的面前放著一張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些酒菜。
那人滿頭的白髮,雜亂地垂下,臉被遮擋著,看不清楚容貌,衣服也是破爛不堪,整個人看起來,比乞丐還要邋遢幾分。
司徒雄疑惑,道:“你就長這幅涅?”
那怪人嘿嘿一笑,道:“怎麼樣,是不是被老夫的英俊嚇傻了,驚呆了?想當年,老夫綽號可是玉面錦……罷了,量你這個小輩,也不會知道老夫的名號。”
司徒雄疑惑地說道:“我只看到一個邋遢的老頭,其他的什麼也沒看到。”
“嗯?”那人疑惑道:“你可看清楚了?”
“雖然不是很清楚……”司徒雄說道。
“枉費了老子一番心血……”那怪人怒道:“教你還不如教一頭豬,老夫親自傳授,便是一頭豬,到現在也該能在暗中視物了,你怎麼能把一個英俊的人,看成邋遢老頭。”
“是不是我們兩人認為的英俊是不一樣的?”司徒雄試探地問道。
“放屁。”那怪人說了一句,突然沒有了聲音。
司徒雄努力的望去,只見他垂下了頭,右手敲擊著鐵床,放出陣陣刺耳的響聲……他正想說幾句什麼,突然,眼睛一陣疼痛,急忙閉了上去,再次睜開,那邊的人影卻越來越是模糊,逐漸地又恢復到了一片黑暗。
司徒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