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便爭執了起來,彼此誰都不讓誰,一時之間,竟是僵持到了這裡。
正在他們僵持的時候,司徒琳兒和蘇燕,帶著一些人來到了城門旁,正要出城,卻被攔了下來,司徒琳兒走下了車轎,面上掛著一副悽楚的神色,道:“這位軍爺,小女子夫君染病,小女子是來城中抓藥的,現在急著回去給他治病,求軍爺行個方便吧。”說著便遞上了銀子。
守城計程車兵哪裡見過這等美人,還如此悽楚的神色頓時,心生憐惜,便要放行。這個時候,那未校尉,卻因和方府的護衛起了爭執,胸中正生著悶氣,卻是大手一揮,道:“誰都不許過去。”
這個時候,蘇燕探出了頭來,看著那校尉,面上竟是掛上了幾滴眼淚,眼中滿是可憐的神色,道:“軍爺,求您行個方便。”說話之間,似乎要哭出來一般。
其實,蘇燕已經用上了媚功,那校尉本就是軍中一普通的校尉,豈能抵擋蘇燕這接近宗師境界的媚門正宗媚功,頓時,臉上露出了幾分愧色,道:“既然是兩個小娘子,想來也無害,讓她們過去吧。”
隨後,便放行而去。
這個時候,方府的護衛頓時不幹了,和那校尉,道:“你什麼意思。令牌你已經看過了,既然確定下來,我們便是方府中人,居然如此刁難,你是要做什麼?要不要相爺來與你說話?”
“相爺來便相爺來,想來,相爺他老人家不會像府中的狗這邊不懂事。”校尉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甚至這話說的連方信的面子都不給了。
方府的護衛頓時惱怒。說著便要動手,而那校尉一揮手,城樓上計程車兵們竟是架起了弓箭,看樣子,若是護衛們稍有異動,便會萬箭齊發,將他們射程刺蝟。
如此,卻讓護衛們不敢擅動了。
其實,這守城的校尉,倒是不至於將事情鬧到這麼僵化,只不過,方向蘇燕的媚功,便是此刻也對他有所影響,雖然已經不能迷惑他的心智,但是,對他的情緒,卻還是有影響的,因此,才將事情弄到這般程度。
就這般,又僵持的許久。護衛們毫無辦法。直到遠處一匹快馬趕來,在那校尉耳旁低聲說了幾句什麼,這校尉這才面色稍變,丟下了這裡,交給了另外一人。
而另外一人,卻是痛快地放行了。
那校尉聽到的,自然是方成中的死訊,以及莫小川今日逞威之事。因此,才不與方府中人為難,但是,面子上還是過不去,這才自己走開,將事情交給了另外的人去處理。
待到看著方府的護衛匆匆追出去之後,其中一人來到那校尉的身旁,道:“現在可怎麼辦?方府中出了這麼大的事,會不會遷怒與我們?”
那校尉的面色微變,趁著臉,道:“我們怎麼了?又沒收到朝廷的旨意,只是一個相府的護衛便如此橫行,便是將這官司打到皇上面前,我們也不算失職。何況,我們夏家便未必怕了他們方家。”
這話,自然是寬慰自己的。不過,說的倒也算是事實。至少,夏家即便是顧忌面子,也不會讓方信隨便動自己的人的。何況,這個校尉還是夏家中人,也是姓夏的。
方信的護衛已經追出去了,但是,方信這邊,卻依舊沒有將事情處理完。賓客們此刻也不好走。因為,方府先前辦的是喜事,現在卻成了喪事,即便是喪事,也是要前來吊殮的。
而方信,此刻面色難看的厲害,一張老臉上滿是痛苦和屈辱之色,半晌過後,才落下一滴老淚來,輕聲說道:“收斂三少爺的屍身,將那些護衛們也厚葬,善待他們的家人。”說罷,扭過頭來,對著來客,道:“諸位,今日府中突生變故,不好招待各位,便請諸位自便吧。方信在這裡賠罪了。”
方信的話,落在眾人的耳中,讓這些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說實話,他們早已經想走了,只是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先前聽莫小川的話音,在結合以前燕國的傳言,基本可以確定,皇宮之中的變故,便是莫小川所致。
他們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因此,不知莫小川有多麼大的神通,居然能將皇城都坍塌了半了,這等本事,都快趕上傳言中的那些陸地神仙了。他們豈敢在這裡招惹莫小川。
因此,一個個早已是萌生了退意。只是礙於方信,而不好提出來,既然方信提了出來,那麼,他們豈有步走之理。如此,紛紛地上前勸慰方信寬心,然後便起身告辭了。
隨著眾人離開,夏雛月也上前對方信,道:“今日之事,奴家也不知該如何寬慰相爺,不過,相爺本非常人,應該能夠處理好的。奴家便不多言了。若是有什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