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了嘴巴。
這個小姑娘,要逗死他嗎?
只見宋貴貴把自己蜷縮成一隻蝦米的模樣,躬著身子,小小的頭埋在裡面。兩隻蔥白小手像個小孩子一樣還把被子角拉在唇邊吸吮著。她似乎睡得很香,臉頰粉撲撲的。
不知道今日為何一向怕冷的宋貴貴是因為睏意太濃還是什麼原因,被子竟是沒有蓋好的,她的兩隻小腳丫的趾頭都頑皮地露了出來。梁孺忍不住去摸了摸,趾頭涼涼的,看來不是因為熱,還真是沒蓋好被子。
梁孺把被子拉了拉想蓋住宋貴貴的腳趾頭。可誰知道他微微一用力,宋貴貴原本扯著被角的小手突然使了力氣硬是不鬆手。原以為她睡得沉了,未料到宋貴貴突然發力,梁孺嚇得一身冷汗都出來了,胳膊抬在半空中,一動也不敢動。
只是片刻之間,梁孺已經構思了好幾種低頭認錯的說辭。該怎麼解釋自己深更半夜在她床前,伸著手要撩她被子是要做什麼。
他有種出門行竊被人人贓俱獲的感覺,可實際上他偏偏什麼都沒有做。儘管說梁孺承認,他心裡才沒有行動上這麼一派正經。面對著這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還就香甜地酣睡在你面前,頰粉膚白,玉趾裸露。
一個正常血氣方剛的男人該怎麼想,他就怎麼想罷了。
呆立半晌,梁孺腰背僵直,床上的人卻仍然毫無動靜,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宋貴貴依舊扯著被角,只是翻了個身,倒是將兩隻腳丫子縮了回去,不知道又是做了什麼美夢,還口角含笑地嚶嚶低笑了聲。
梁孺整個心都被她酥化了。
不過她翻身是翻身了,卻仍然是蜷縮成了小蝦米狀。月光正巧灑在這個小蝦米的臉龐上,她本來就白皙的肌膚此刻被籠罩上了一層素色銀光,為宋貴貴甜美的模樣平添了幾分清冷,少了幾許稚嫩,多了幾分嫵媚。
梁孺愛這樣的嫵媚,簡直就是攝心心魄。他輕輕地彎下腰來,在宋貴貴的額頭上停住,但也僅僅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