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梁孺只道宋貴貴肯定是心氣了他不告而別,有負於她,這才狠心一次都不來他的夢中與他纏綿片刻也好。
無論他是相思難解,醉酒沉眠,還是他傷重昏迷,迷迷不醒,宋貴貴都不曾入了他的夢,一次也沒有。
如今朝思夜想的她宛如七仙河的神女一般,恍而降臨近在身側,梁孺一腔苦苦壓抑的情緒哪裡還能按捺地住。
宋貴貴只覺得腕間又是一痛,緊接著整個人就重心不穩,一頭栽在將軍身上。她掙扎欲起,身子便立刻被一個溫熱大掌牢牢按住。臉頰緊緊貼在將軍的胸膛,宋貴貴的雙手慢慢地慢慢地遊移良久,最終從將軍被角探了進去,從裡面尋到了他的腰間,便用力地抱住。
“咳……咳咳……”
副尉大人咳嗽了一聲,沒人理。
副尉大人表情僵硬至極,走也不是站也不是,雙腿如鐵柱生根一般,挪都挪不動。從軍當兵數年,遠離風月,早就忘了跟女人甜蜜是怎麼樣的感覺。如今纏綿夢死,香豔耐人的景象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攪動得副尉一肚子燥火。
梁孺的口唇渴慕地尋了上來,待觸上那兩片溫軟玉滑的香唇之後,便焦急地大口吮吸起來。
宋貴貴口上吃痛,“嚶”了一聲,不禁推了推梁孺。預料之中的紋絲不動不說了,宋貴貴的玉手一推,梁孺的身體起了反應,更加捉住她不放,舌尖很快地擊潰她的防線,莽莽撞撞地闖了進來。
副尉大人嚥了咽乾涸的口水,好不容易挪動了身子,趕緊落荒而逃。
原道將軍清心寡慾,連奼慕郡主那麼豔殺四方的巾幗人物都絲毫不放在眼裡,想是尋常女色更不值得一提。未料將軍卻是這般直率的性子,碰到對口味的便也……副尉大人出了營帳,看不到香嬌燕爾,心緒稍微平復了些,還是忍不住發笑。
他們尋常戰事不緊的時候還會尋著樂子舒慰自己一通。每次有上等的姑娘,兄弟們都會叫上將軍,可次次被他斷言拒絕。將軍的生活與苦行僧無異,除了沙場徵敵,行軍佈陣商討戰術之外,便不是練武就是在帳營中寫寫畫畫,沉悶至極。
將軍肯定是壓抑太久了些才會這麼心急。
副尉大人兀自樂了一番,也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