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梁孺鬧了個臉紅耳赤。原以為宋貴貴不懂呢。
宋貴貴也想裝不懂,可能行嗎?梁孺的好朋友,分明太活躍了好不好。它在下面鑽來鑽去地,也能時不時地蹭到她的身子,搞得宋貴貴好不心臊。
可梁孺也沒有辦法,能做到現在這一步,他已經快忍出病來了。
宋貴貴將手向被窩深處伸入,摸索幾下,便找到了那個不老實的小朋友。於是便溫柔地開始安慰它,滿足它。她的手指輕輕地在它上面彈了彈,然後來回撫揉。
只是簡單的幾下,梁孺全身的血液就已經彙集到了一處。沸騰的鮮血讓它痴狂,讓它變得更加興奮起來。
不行了,不行了。
梁孺突然猛地掀開被子,胡亂地找到鞋子便奪門而出。被子被梁孺抖進去一股冷氣,嗆得宋貴貴連連咳嗽幾聲。
好半天,梁孺才又回來。
宋貴貴細心地注意到,梁孺的底衣好像換了。雖然兩件的顏色是一樣的,可是這件更舊一些。
梁孺又上來了,暖意也跟著上來了。宋貴貴早就凍死了,梁孺剛上來,她便小樹懶一般地貼了上來,抱著梁孺不放手。
真暖和,真是太暖和了。
梁孺真怕宋貴貴會問他剛才幹什麼去了。可這個小丫頭,偏偏就這麼識趣。你擔心她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她又偏偏什麼都懂給你看。
“對不起。”宋貴貴嚶嚶道。
“怎麼好好的跟我說這個幹什麼?”
宋貴貴咬了咬唇角,顫顫地道:“我……還沒有準備好。”
宋貴貴不得不認輸,她慫了。
先前她這樣那樣地想跟梁孺在一起,試探他的心意,有時候梁孺對此故作不知,她倒會心煩半天。可現在她又不想了,她害怕,非常惶恐不安的那種。她還沒有準備好。就在梁孺剛才上了床榻的一瞬間,她就知道了,其實她還沒有準備好。
宋貴貴小心翼翼地等著梁孺的反應,生怕他生氣。她想,她這樣過分,恐怕梁孺真的會生氣的。
梁孺歪著頭看著懷裡的嬌軟小人,在她臉上捏了捏,沒有用力,滑得宋貴貴癢癢的。
“做什麼?”
“懲罰你,懲罰你這樣對我,看我多可憐。”
梁孺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面孔,宋貴貴更加心疼愧疚,縮著腦袋又低語一句:“對不起。”
“跟你開玩笑呢。”
梁孺颳了刮宋貴貴的臉蛋:“現在就算你同意,我也不能那樣做。我知道,你是想放到大婚慶的對不對。”
咦,他怎麼知道的。
這就是宋貴貴一直以來的想法,就是這個堅持,被她的閨友笑了千萬次,嘲弄她不解風情,古板至極。
你得拿捏一個尺度。
只要男人對你好,什麼時候都可以。
男人的心栓不住,留在大婚慶有什麼用?
諸如此類的話閨友說了不少,可她就是想堅持。這是她的渴望,少女心中的幻想。
瞧宋貴貴一臉疑惑的樣子,肯定又在想他是怎麼知道她的心思的。梁孺把宋貴貴抱在懷中:“不告訴你,快睡吧。”
“為什麼不告訴我?”
“等大婚慶告訴你。”
“唔。”
“暖和嗎?”
“都熱了呢。”
“那要把我推開嗎?”
“才不要,就叫我熱死吧。”
“我不在的這一個月,你得養好身子骨。”
“這又是為什麼。”
“等著我折騰你。”
“討厭,你壞!”
宋貴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就是在梁孺的懷抱裡面,熱乎又安心,和他說著話,打鬧著,後來就迷迷糊糊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未想又睡到一枕日紅。
好像每次跟梁孺在一起都是這樣。第一次入住梁府的時候,她就睡得很沉很久。這次也是如此,明明心裡揣著事情,她以為自己睡不著的。
宋貴貴不知道梁孺是何時走的,醒來的時候床邊空空如也,只剩下她一個人。宋貴貴在床上睜著眼睛躺了好久,就是不想起來,心裡空落落的。昨夜發生的一切都好像做夢一樣,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消化。
梁孺是不是真的走了?
宋貴貴突然起床,掀開被子就一股冷氣鑽了進來,凍得她直打哆嗦。平時宋貴貴最怕冷的,起床時候會磨蹭一點。可今日她絲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