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卻察覺傅晏一行身份非同小可,因此起了這劫人求財之心。
一過了河,踏上陸地,傅晏立刻精神抖擻,又恢復成了那個人中之龍。
然而虞楠裳卻變的萎靡不振。初春的河水,冰冷刺骨。就在水裡那一小會兒,她全身都凍僵了。從水裡出來又一時半刻沒有乾爽衣服替換,她哪裡受的住。不等船靠岸,傅晏就看著她小臉浮上了紅暈。
因此下了船,傅晏也不許她腳沾地,抱著她急急尋客棧而去。
渡口這邊,也是一個繁華小鎮。對客棧老闆娘來說這種溼噠噠的客人真是再尋常不過。見玄初給的銀錢多,不等他們吩咐,便喊雜役煮驅寒湯藥備熱水。
“再請大嫂去給備一套女子衣衫。”傅晏示意玄初又扔了一塊銀子。
進了客舍,傅晏心急火燎的就動手扒虞楠裳衣服:“在船上時,就應該給你扒下來,穿穿那些賊子的衣服又怎麼了,也好過生病難受。”
虞楠裳雙手緊按住衣襟:“我自己來就好,你出去!你也去換衣服去!”
“還害什麼羞,你全身上下我有哪裡沒看過。”傅晏說著除了她的鞋襪,白嫩的小腳觸手冰涼,傅晏趕緊捂在手中揉了揉。
“出去!”虞楠裳惱羞地踢他。
熱水澡也洗了,湯藥也喝了,然而到了晚上,虞楠裳還是發起了高熱。
並不需要請郎中,身為頂尖的暗衛,玄初也是懂一點醫理的。他給虞楠裳切了脈息後,整個人怔了一下,神色微妙。
“可是要緊?”傅晏急急問。
“這個,虞姑娘信期將至,受了這般大寒,這著實要緊。”玄初道。
“信期是什麼。。。。。。哦,是那個小日子吧?對,囡囡的是這幾天。”傅晏一點就透:“怎麼個要緊法?”
“啊,我沒事的沒事的,你們出去吧!”虞楠裳埋首進了被子裡:這樣女兒傢俬密的事情,被他們兩個大男人掛在嘴邊,真是討厭!
然而玄初還在一板一眼道:“信期受寒,嚴重的話會影響婚後受妊。。。。。。”
“不許說了!我身體沒那麼弱的!”虞楠裳大叫,妄圖蓋過他的話。
“你別鬧,這般要緊的事情!”傅晏卻給驚的不行:“竟這般厲害?可有對症的藥?”
“我於婦科一項上不過略知皮毛,眼下自然是要保暖,萬不能再受一點寒氣。。。。。。我出去打探下這周圍可有婦科聖手。”
玄初一走,虞楠裳便也趕傅晏走:“你在我家,見過我小日子的樣子,那你該知道,我不能和你一起睡了。。。。。。其實本來就不該一起睡的。。。。。。你走開。。。。。。。”
這話她頓頓磕磕,說的自己渾身都出汗了。
然後傅晏默不作聲——然後他真走開了!
虞楠裳從被子裡探出頭,不可置信地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他,他真走開了?雖然是自己叫他走開的,可是,可是他總也說句話吧?總也再陪自己一會兒吧?虞楠裳委屈起來。委屈一會兒又想念起自己的爹爹,就覺著這裡又冷又不舒服,恨不得生出雙翅膀,立刻飛回自己家裡去。
越想越憋悶,她揭開被子坐了起來。
很快門外傳來腳步聲,傅晏又回來了。
“快躺下!”傅晏一進來立刻緊張地把她按回被窩裡去。
虞楠裳乖乖躺下。她自己都沒察覺,她看到傅晏的瞬間,剛才所有的想家想爹爹的情緒全不見了。
傅晏抱來了一匹細白棉布。“你拿這麼一匹布做什麼?”虞楠裳不解。
傅晏咳嗽一聲:“給你用。”
給她。。。。。。小日子用?虞楠裳哀嚎一聲,雙手捂臉,滾進了被窩裡。
“好囡囡,別害羞了,反正我做燕孃的時候都知道了,看過了。”傅晏俯身摟著她道:“現在在路上,萬事不方便,你便將就下,用這個。。。。。。”
虞楠裳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再讓他說下去,她會羞死的。
傅晏在她掌心啄啄,起身脫衣服。
“你,你幹嗎,說過了不能一起睡的。”虞楠裳無力地道。
“你現在不能受寒,我給你暖暖。”傅晏嚴正道。
想想他那火熱的懷抱,還真是舒服呢。。。。。。虞楠裳摩擦了一下冰涼的小腿,再次把自己臉捂進被子裡。
不多時,傅晏揭開被子,躺到她身邊,伸展雙臂把她緊緊抱入懷中。
不同以往的觸感傳來,虞楠裳睜眼一看,猛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