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先嘆息又笑:“你可知我還擔心做不好你的夫君呢。囡囡,未來的事情,我們一起面對,好不好?”
虞楠裳思忖了好久。終於,她嘆口氣緊握住他的手:“也不過一輩子罷了,喜也好,悲也好,便當報恩賠給你了。”
“我發誓,你絕對穩賺不賠。”傅晏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隨即漫起無邊狂喜。他就著她的手一把把她拉到懷裡,深深地親吻她。
他現在上身可是光著的呀。。。。。。呀,男子的觸感竟是這樣的。。。。。。虞楠裳驚慌地推他:“你的傷。。。。。。”
“沒事,你是最好的藥。”情濃正熾,傅晏哪裡肯放過她。大掌更急切地拉扯她的衣衿。
“我不要。。。。。。”虞楠裳用力推開他:“你不許對我這樣!我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你!”
看她是真的有點生氣了,思及昨天晚上自己的過分給她造成的驚嚇許還沒消散,傅晏只好剋制自己放開她。
“昨天晚上那樣的事情,不許發生第二次了!”虞楠裳氣喘吁吁地警告他:“否則,否則我說過的話全部不算數,我再也不理你了!”
她卻不知道,這種事情,男人嘴上答應的再好,心裡也是不以為然的。
於是這夜半夜三更,虞楠裳突然驚醒之時,就感覺有隻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
“阿晏!”她怒斥一聲,反手一掌,啪的一聲脆響。
“我只是想叫醒你,告訴你外面會有點吵,不過你不要怕。”傅晏委屈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狡辯!哪裡吵了!”虞楠裳不高興地道。
“起來看。”傅晏拉她。虞楠裳睡眼惺忪地隨著傅晏來到門邊,傅晏把門推開一點小縫讓她看:外面燈火憧憧,站了烏壓壓一片人。男女老少,什麼裝束的都有,唯一相同的是他們都拿著武器,看著這裡,面色不善。
虞楠裳頓時給嚇清醒了:“都是來追拿我們的?都是龍鱗衛?”
“沒事,你乖乖在屋子裡,他們有我對付。”傅晏說著就要推門出去。
虞楠裳抓住他的手:“他們這麼多人,你就一個!”
“在北疆,更多人我也應對過。”傅晏笑笑拍拍她的手:“放心。”
他閒庭信步般走了出去。他雖只一人,外面那數十上百人卻如臨大敵,瞬間刀兵出鞘,在燈光下白花花一片。
傅晏冷冷一笑:“爾等好大的膽子,身為龍鱗衛,竟敢對本殿下刀兵相向!”
“我等奉陛下旨意緝拿殿下,還請殿下恕冒犯之罪。”其中一人道。
“是奉陛下的命令,還是奉那亂臣賊子向大成之令?”傅晏凌厲目光掃視眾人:“龍鱗衛的使命,看來你們是都忘乾淨了吧!”
。。。。。。
虞楠裳在門後屏息緊張看著,就見傅晏舌燦蓮花滔滔不絕。三五個回合之後,那幫子人面露豫色。到後來,竟齊齊向傅晏施了一禮,鬨然離去。
厲害,當真好口才!等傅晏回來,虞楠裳迎面就給他呱呱鼓掌。
“這沒什麼。”傅晏笑道:“說到底,是因為龍鱗衛是先帝所創,先帝又喜愛我,所以他們有忌憚,不敢對我下手罷了。”
“可是你說過那時在帝闕之中,龍鱗衛幾乎要了你的命。”
“情況不一樣。那時是皇帝親自下令,這次卻是向大成的命令。”
。。。。。。
因此,第二天倒是閒散了些,直睡到日上中天之時才起身,準備過河。
渡口人喧馬嘶,好不熱鬧。玄初早找好了一艘船,渡他們過河。
“我好久沒坐這麼大船,過這麼大河了。還是小時候,爹爹帶我去南邊玩,坐過船。。。。。。”上了船,虞楠裳興奮地跟傅晏說話。
然而傅晏不過簡單地應答一兩聲。
虞楠裳察覺不對:“咦,你臉色怎生這麼難看?是傷勢又惡化了嗎?”
“不是。”傅晏看著虞楠裳關切目光,不得不坦白:“我,我有些暈船。。。。。。”
“啊?”虞楠裳驚奇道:“這不還沒開船嗎?”
傅晏的臉一下子紅了:“也暈,只要略大點的水面,就暈。。。。。。”
“啊,這樣?”虞楠裳笑了:“原來我們的北疆戰神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呀。”
“北疆戰神不是我,是晉陽侯方錦繡,我的大師兄。。。。。。所以昨晚趁早把龍鱗衛打發掉,免得他們今日作祟。”傅晏道。
虞楠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