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事,心裡想來是悽苦的,需要人撫慰。”
“知道了爹。”虞楠裳應承。
虞老爺想了想又吩咐:“據說他脾氣有些強橫執拗一根筋,不過看在他現在是病人的份上,若是他冒犯了你,你且先讓著他些。”
“那是自然。”虞楠裳點頭。
“還有,她現在猶如驚弓之鳥,不想見人。街坊鄰里們來了,都不要讓去打擾他。”虞老爺今兒個還真囉嗦。
“明白,我不讓人進房就是了。”虞楠裳忍不住笑了:還說不要不要的,分明是放在心尖尖上嗎!
虞老爺哪裡看不出他閨女所想,他訕訕摸摸鼻子,招呼上宣叔搖搖擺擺去了。
虞楠裳走到院門口,目送爹爹走遠了,這才招手叫蘇子:“你去玉和堂、雲裳樓、毅德軒這幾家鋪子問問,可有什麼著急要緊的東西需要交給我做的。”
“可是姐姐你之前不是說,這些時日要籌備侯府老太太的壽禮,外面的活兒一概不接了嗎?”蘇子不解道。
虞楠裳孩子氣地嘟起嘴:“這不是出了昨天那檔子事兒嘛,我把娘留下的鳳釵當了,那可是外祖母的外祖母留下來的東西,我得抓緊賺銀子贖回來啊。”
“啊?你把那支鳳釵當啦?!”蘇子年紀雖小卻也明白那釵對虞楠裳的意義:“怎麼不告訴老爺,讓老爺想辦法呢?”
“你沒看出來?爹爹最近不知為著什麼事兒心煩呢。”虞楠裳道:“再說了,也不過五百兩銀子而已,我抓緊時間多做兩件東西也就有了。你快去吧。”
蘇子應一聲,一溜兒小跑去了。
裡面傅晏一字不拉地把這些話全聽進耳朵。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以為虞先生蝸居此陋室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豈料竟真是如此清貧!這可是每年為他籌謀數十萬兩白銀的虞先生啊!又惱荻陸:演演戲就得了,怎麼還真要人家的銀兩!單是銀兩倒也罷了,人家可是當了祖傳的首飾,萬一贖不回來,這情分就欠大發了。
可是他現在龍游淺灘,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