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喪氣的低下頭,管他哈里發還是埃米爾,自己都敗了,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或者殺了你,或者押送到君士坦丁堡示眾吧。”耷拉著腦袋,麥茲喬斯無精打采的回答著。
“呵呵,都挺重的嘛。”聽著這個回答,侯傑禁不住笑了一下,旋即搖著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就賜予你更加殘酷的懲罰好了?”
“我,寬恕你!”
不可置信的抬起頭,愣了片刻後,麥茲喬斯禁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哆嗦,的確算是更殘酷的懲罰,丟了好不容易招募的大軍,還丟了守衛君士坦丁堡,曾經最重要的兩千馬其頓重步兵,一千多克里特弓箭手,回去,麥茲喬斯也不知道會面對一個如何恐怖的懲罰。
太陽一點點向海平面落下,收拾著屍體與傷者,戰利品,阿拉伯大軍緩緩向後退去,侯傑走在了最後,回頭眺望著心喪若死的麥茲喬斯站在城門下無論如何叫罵著,好不容易逃回去的胖宦官卻無論如何都不開門的情景,濃郁的笑容在侯傑臉上綻放。
這一戰,估計蠢蠢欲動的拜占庭是徹底熄火了吧,而且大馬士革城中心思不定的那些人,估計也該落定了心思。
大笑著,調轉駱駝,侯傑也是跟著隊伍退向了黎巴嫩山。
次日,不到天亮,連外面陳列的兩萬多戰友屍體都沒有收拾,拜占庭皇家海軍就此退卻了。
而且傷亡了五分之三,皇家海軍丟失了大批水手與划槳手,差不多一半羅德島出產的大艦被丟在了哪裡,平白支援了丟失海軍後阿拉伯人半個海軍。
另一頭,得到戰報的拜占庭陸軍也是倉皇的退出了安條克,退向安卡託利亞,帝國西線的戰局就此一清。
雖然這一戰,兩千貝都因騎兵亦是戰死沙場,不過與戰果相比,就太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