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領。
不得不說,扶桑人和那些中南半島上的鬼子相比,要強的多,反抗也要激烈的多。
但,沒有什麼卵用。朱常淵大手一揮,所有敢於反抗計程車兵悉數被殺掉。
血流成河,然後德川家族中的所有人,包括德川家光和那些下人,全部被捕獲!
朱常淵不關心其他人,第一時間讓王五把德川花涼喊過來,麻痺的好幾年不見了,也不知道這個娘們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給自己帶了綠帽子,是不是都已經把娃娃都給生下來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朱常淵不介意立馬讓德川家族從此在世界上消失。
然而,諸多yy最終都變成了兩個字:臥槽!
王五將一個大約二十來歲的女人領進了朱常淵的臨時居所。
女人長得很漂亮,面板白皙,身材窈窕,特別是胸前一對大殺器,即便在寬大的和服裡,竟然也聳立而出,誘人非常。
而且,和一般的女子不同,這女人身上有一股濃重的熟!婦味道,不禁讓朱常淵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段舊情,那個時候拉娜擅自安排了一個女人過來侍寢,那女人婉轉流暢,完全絲毫不似青澀的小女孩,一戰讓朱常淵暢快淋漓。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女子就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莊妃,大玉兒!
如今面前的這個女子,雖然長相和大玉兒絲毫不同,可是身上的那股味道卻極其神似,無法遮掩。
作為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不管是在古代的華夏還是在古代的日本,肯定不可能待字閨中,應該是早就許配了人家了。
看起來,這個女人應該是有丈夫的,不過,她並不是花涼,長相上沒有半分相似之處。
“你,就是德川花涼!”
作為一名侵略者,朱常淵絲毫不用在意禮教約束,不用在意道德束縛,就這麼往前一站,肆無忌憚的伸出右手,侵入女子寬大的和服之內,當著屬下王五的面,在女子胸前肆意蹂躪蹉跎!
兄弟,我也不想這樣,這個可是我幫你**的!
朱常淵很無恥的溝通了賀驚雲,對他暗中說道。
賀驚雲大罵,說道:“你個畜生,明明是你自己想要佔人家便宜,還推到老子頭上來,你真是畜生,畜生!”
朱常淵臉上露出享受的笑容,搖搖頭,不理會賀驚雲。
“是,我就是德川花涼!”
“你不是!”朱常淵說話間手又往裡進了一步,德川花涼身子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被刺激的。
不過,饒是在自己家中,德川花涼麵對朱常淵也不敢有任何阻撓的動作。只得敞開胸菲,任他肆意欺凌。
旁邊的王五看著這香噴噴的噴血畫面,等著玻璃球大的眼珠子,暗自嚥了好幾口唾沫。
朱常淵說道:“你喜歡她嗎?”
王五點點頭。突然又趕緊搖搖頭,像撥浪鼓一樣,道:“不不不,屬下不喜歡,徒兒是個粗人。不懂女人!”
“粗人也是人,今天我就把她賞給你了,但是你要給我問出來,到底誰才是真真的德川花涼!”
“是是是,多謝師傅!”王五大喜,看著德川花涼又不敢動。
“沒出息!”朱常淵將自己的手抽出來,拿起王五的手塞了進去,說道:“享受吧,但是別忘了我交給你的任務,半個時辰後。我要答案!”
朱常淵說完,將王五和德川花涼留在房間,自己出去到了大廳中。
半個時辰後,王五面有慚愧之色,將德川花涼帶到朱常淵的面前,說道:“師傅,徒兒無能,她,她一直堅稱自己就是德川花涼,德川花涼別無他人!”
朱常淵看德川花涼眼圈紅紅的。淚痕未乾,又見她走路是雙頭微微往外翻,看看王五,發現這貨一臉滿足。嗤笑道:“滾出去吧,我來問她!”
“剛剛那個傢伙對你怎麼樣?”朱常淵看著德川花涼問道。
德川花涼道:“他很粗暴,他該死!”
朱常淵笑道:“那不是粗暴,那是強壯!”手中拿出一片粉紅色的便箋,朝花涼身前一放,說道:“當初是你。將這個東西放進國書裡面的?”
花涼終於變色,矢口否認說道:“不,不是我,不是我!”
朱常淵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謊,威脅道:“你如果撒謊,我把外面那些粗暴計程車兵全叫進來,讓他們看看你是否撒謊。”
德川花涼的身子微微顫抖,說道:“這,這,大人饒命,當時往國書裡方這個便箋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