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浪,割圓而得圓周徑比,是個千古謎題,祖沖之雖然留下了七位小數的圓周率,可是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割出來的,已經失傳了千年。
現在朱常淵突然將祖沖之割圓割到12288邊形的事情說出來,真的不由得周圍這些傢伙不激動了。
這可是個千古謎題啊,朱常淵如何得知。
甚至周圍的人心中都有同一種想法:這貨難道得到了當年祖沖之的計算手稿,或者是在哪個古墓中挖掘出了前人的古籍?
朱常淵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旁邊徐爾默急得不行,說道:“兄弟啊,你到底怎生得知,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是不是你得到了當年祖沖之的演算的古籍?”
朱常淵搖了搖頭,道:“區區在下不才,苦思冥想終於得到了割圓術的真正方法,花費一年光陰,將多邊形一直割到一萬兩千二百八十八邊的時候,終於出現了祖沖之所說的小七數。”
“啊,你,你知道真正的割圓術?”徐驥激動的扯著朱常淵的膀子,雖然他父親徐光啟當年也曾割圓,可惜至死都沒有得到真正的方法。
這一點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深有體會。每到割圓之後,徐光啟的每一句感慨和失望,都深深的烙印在他這個兒子心中。
現在,徐驥知道朱常淵竟然懂得割圓術。其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
如果能把這割圓大術大白於天下,那,那父親在天之靈,也可以瞑目了啊。
“將軍割圓術所得的結果,和祖沖之是否相同?”
徐爾默也是異常的關心。
朱常淵點點頭。道:“一模一樣!”
“懇請大人相授割圓之法,徐某不勝感激?”徐驥的眼中,竟然流出了淚水。要說他老父親徐光啟一生,無論做官做人,功名利祿,都到了極致。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親眼看到真正的割圓術。
其他人雖然沒有徐驥這麼誇張,可也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朱常淵,包括劉雲周、包括李季。
“唉!”朱常淵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割圓之術甚是麻煩。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給你們說懂的,這樣吧,三日之後,就在工部衙門,我開課講授真正的割圓術,你們如果有興趣,便都來聽聽吧。”
“好!”徐驥站起來,朝朱常淵深深一揖,“多謝大人成全。”
朱常淵慌忙起身,和徐驥一起。兩人對面躬身,同時行禮,道:“三日後的上午,請徐大人光臨工部營繕清吏司。在下願為大人。”看看周圍的人,“願為諸位,解答割圓大術。”
頓了頓,又道:“還須大人為我準備一些必須的物品。”
“不知常淵需要什麼物品?”李季站出來問道。
他同樣是工部衙門的人,而且是朱常淵的頂頭上司。潛意識裡已經將朱常淵看做了自己的人,自己的人需要東西問徐家要。他這個上司可不怎麼有面子。
“大人。”朱常淵轉過身,對著李季躬身,道:“一塊丈許長寬的大黑板子,上面要能寫字,同時,還需要一些白色的石筆。”
“僅此而已?”李季奇怪的問道。
“對,僅此而已!”想了想,又道:“如果大人方便的話,能請到幾位操算盤的先生更好。”
朱常淵可不願意每個資料都自己算。
“好!”
李季痛快的答應,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都是毛毛雨,工部別的東西不多,就這玩意多,有一大堆。
朱常淵之所以現場不對眾人演算,是因為這割圓術的原理雖然簡單,可是計算過程非常的複雜,他要回家先用電腦計算一遍,將資料抄錄下來再拿回到平行世界,以免講解的時候出醜。
中午就在徐驥家中吃飯。
徐驥一場高興,用徐府招待客人最高規格的宴席招待朱常淵幾人。
朱常淵不善飲酒,但是在這特殊的氣氛之下,竟然也喝了不少。都說酒席是最適合人類特別是男人交流的地方,這話一點也不假。
一場酒席下來,朱常淵不僅同劉雲周化解了各種心中的怨恨,還和上司李季化敵為友,握手言和。
當然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你有實力,別人才會看得起你?
中午吃完飯,徐驥親自送朱常淵回家。
朱常淵微醉,暈暈乎乎的被送到二樓上房間。拉娜和毓敏非常擔心,各自上來服侍。
拉娜抱怨起來,嘟嘟囔囔的說道:“說好了回來陪咱們晚上賞月的,醉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