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老子放屁,你這是下官對上司的態度麼,“你再說一遍?”
李季拳頭都攥好了。
朱常淵呵呵一笑。說道:“李大人這就受不了了,實話給您說,昨天餘光跟我說話,比我跟你囂張多了,我只是想讓你換位思考一下,當時我能不能忍得住?”
李季一愣,沒想到朱常淵竟然這麼說,稍微凝思一下,道:“那你也不該打他!”
朱常淵道:“我要是打他,只需一招就可以讓他回五十年前的老家。你看我像那種手下留情的人麼?”
李季被朱常淵這麼一問,默然無語,忽然感到應該是餘光騙了自己,對門口的小廝說道:“把餘光給我喊過來。”又問朱常淵:“那剛剛毆打麻青怎麼說。這下人證物證都在,你總不能抵賴了吧!”
語氣嚴肅,好像終於有機會抓住朱常淵的把柄一般。
朱常淵冷然一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李季的辦公桌竟然給他生生的拍出一條裂痕,道:“什麼叫人證物證俱在?李大人恐怕是聽了麻青的一面之詞吧。要想了解到底是什麼情況。自己找那些在院子中的證人一問便知,何必問我。”
轉身而走,道:“是本官做的,本官承認,不是本官做的,誰要是敢硬生生的塞到本官頭上,先看看麻青麻大人的下場,這是最輕的了。”
說完,轉身而走,根本不**李季憤怒到極致的眼神。
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進院門的餘光。
餘光看到朱常淵,不知怎地,有些畏懼,看到朱常淵從門裡出來,他一時間竟然不敢上前,而是躲在門外。
等朱常淵出了門之後,才如釋重負,加快腳步朝門內走去。
“站住!”朱常淵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差點將餘光的魂嚇掉。
“朱,朱大人!”一個立正的姿勢,然後尷尬的轉過身子,朝朱常淵一笑,看起來比哭都難看無數倍,道:“朱大人找下官。。。”
“我剛剛聽李季說,你特麼告老子黑狀,說我毆打你?”朱常淵眯眯眼。
“撲通”一聲,餘光跪在地上,道:“不不,朱大人誤會了,我沒說,下官絕對沒說。”就算說了,他也不敢承認,剛剛院子中發生的一切他可都是看在眼裡呢。心中暗道:開玩笑,動手就揍麻青麻大人的傢伙,能是我惹得起的嗎?
“沒有就好,等會進去好好給李大人解釋清楚,免得引起誤會,到時候傷到誰可真是不好了!”朱常淵不陰不陽的說完,抬腳就走,留下一臉冷汗、跪地搗蒜的餘光。
“餘大人,走了,走遠了!”
小廝拉了一下他的胳膊,餘光才幾乎癱瘓了一般的從地上爬起來,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朱常淵轉身離去的方向,摸了摸額頭。
“走吧,李大人還在裡面等著呢!”
餘光苦笑著站起來,還得硬著頭皮往李季的官衙走去。
我特麼不是犯賤嗎,當時故意不給他人,然後惹了這麼一堆麻煩,唉!
見到李季後,再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大人!”
“跪下幹嘛,咱這又不是審犯人,你站起來說話。”將餘光拉起來,問道:“本官問你,昨日你向本官報告,說朱常淵毆打你,可是屬實?”
餘光剛剛從地上站起來,再次跪倒,道:“大人啊,都怪小的,小的一時糊塗,被朱大人氣的發暈,所以就不辨是非,就,就,為了讓大人相信我受了欺負,所以,所以我就加重了一下情節描述!”
李季氣的臉色一黑,拿起手中的茶杯朝餘光頭上摔去,“你身為七品官員,竟然敢如此捏造事實誣陷上司,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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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徐爾默
“乒乒乓乓。”李季一杯子水全部散在了餘光的頭上,就連那白玉一般的瓷杯都跟了過去,在餘光的頭上跳躍兩下,摔在地上,粉碎。
“噗!”
餘光將唇上的茶末茶葉吐出來,伸手抹了一把沾滿茶水的臉,委屈的說道:“大人,大人,實在是,實在是卑職當時六神無主,所以才出口無狀,還請大人息怒!”
“滾!你這隻蠢豬。”
在李季的眼中,餘光確實是只除了拍馬屁什麼都不懂的蠢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