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個傢伙威脅我說不更5章不行,好吧兄弟,為了滿足你的願望,今天我給工頭請了一天的假,去網咖寫的,不知道能不能收回本錢。
還有,由於老衲平時工作很累,日更多少多少那是瞎話,這麼說吧,老衲真的無法爆更,我只能穩二衝三,兄弟們,你們看書辛苦了。
原諒老衲這個手殘黨
第5章下馬威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間,到了上班的日子。
這描寫好像在哪裡見過,算了,換個表述方式。
找了幾天房子也沒找到,一轉眼薛廉謙給予的三天假期過完,這日早晨,便到了赴任點卯的日子。
朱常淵從溫暖舒適又暗香浮動的被窩中爬了出來,洗刷完畢穿上大紅官服出了門。
由於客棧距離工部衙門很遠,走路不知道要許久。按道理來說這種情況要坐轎子前去,可朱常淵手下哪裡有人給他抬轎,好在行伍出身,騎馬還是可以,便牽出一匹從系統中兌換出來的寶馬,打馬飛馳而去。
早晨的街道上,並無多少行人,朱常淵的馬遠非一般良駒可比,神駿異常,一路噠噠噠的跑了過去。
七月過半,前兩天還很熱的天氣,這兩天突然又涼了下來,特別是清早的時候,曉風吹動竟然有一絲的涼意。
“籲。”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巷子拐角處,猛然看到一頂小巧精緻的轎子迎面走來,八個身穿飛魚服的侍衛抬行,後面還跟著一行丫鬟。
好在朱常淵馬韁繩勒的快,加上系統中兌換出來的馬確有獨到之處,換做旁人,恐怕就已經撞了上去。
“錚。”的一聲,旁邊一名飛魚服武官拔出彎刀,直取朱常淵而來,口中大喝:“大膽!”
朱常淵暗道倒黴,怎麼一出門見看到這些狗,這不是錦衣衛麼,和上次在皮島被自己宰了的那五個傢伙長得差不多。
不過。面對對面那貨。朱常淵並沒有著急。一勒馬韁繩,馬自動往後退去。
“住手吧!”
武官的刀還沒有抵到朱常淵面前,就聽見轎子內一聲清脆的女聲傳來。
“是!”錦衣衛單膝跪地行禮,然後朝朱常淵呵斥:“還不讓開到一旁!”
朱常淵這才下馬,牽著走到路邊一角落。
晨風一吹,轎子的門簾被掀開了一半,只見裡面端坐著一名女子。俊秀端莊,肌膚雪白如玉。臉上表情平淡自然,眼神清澈如水,頭上金飾珠寶顫顫巍巍,閃爍著早晨特有的清晰光線,更顯華貴不可方物。
豔冠天下,神光照人!
朱常淵在看到那僅僅只露出來的半張臉之後,脖子像是被什麼掐住了一般,變得呼吸急促起來。
那是一種胸悶、氣短無法呼吸的感覺,彷彿即便是再高貴的人在這樣的女人面前都會感覺到無比的自卑。
無論男女。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華麗萬方、妖豔無邊卻又生的端莊秀麗。
看了一眼,眼睛就再也不想離開。心中卻又像面對女神一般生不起半點褻瀆的意念。
轎子人馬越行越遠,朱常淵卻還站在原地楞神。
“吐嚕嚕。”馬打了個鼻響。才將他從入定中吵醒。
搖了搖頭,上馬。
回頭再看的時候,那一頂精緻的小轎子已經沒了蹤影。
朱常淵一路慢慢的騎著馬穿行,卻再也沒有心思飛馳快奔,滿心滿腦都是剛剛那個女子的臉龐身影。這種端莊大方的美,無論現代社會中的那些什麼冰冰什麼倩倩,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一無所是。
即便嬌俏如固倫公主、明豔如孝和郡主,在她的神光之下,也會抬不起頭。
這會是秦淮八豔之一的陳圓圓?抑或是柳如是、寇白門、董小宛還是李香君中的一個?
朱常淵腦海中翻騰不定。
不是不是,看這陣仗,分明是皇家之人,應該是哪位公主或者郡主了。
唉,不想了。
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工部衙門口。
“籲!”
下馬,將馬交給小廝道:“給我好生看著,不用喂草料。”
小廝微笑著接過馬韁繩,道:“大人放心,定會給您照顧的好好的。”
朱常淵滿意的拍拍屁股,走進了自己日常辦公所在的衙門:工部營繕清吏司。
可令朱常淵尷尬的事情發生了:進入工部營繕清吏司的衙門之後,竟然沒有他的座位;或者可以這麼說,他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