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便被慌忙趕過來的皇帝趕緊止住。
“快快請起!”崇禎親自將朱常淵扶起來,嘆了一口氣,道:“愛卿無罪,是朕。朕有罪!”
“臣不敢!”朱常淵被崇禎拉起來,第一次與天子如此近距離的相會,他的心稍微有些緊張,可是看到崇禎後,又不緊張了。
從中右手扶著自己,左手中牽著一個半大童子。正是皇太子朱慈烺。
“卿乃宗師至親,乃是朕的皇叔,朕家人!”崇禎說到這裡,又指了指身邊的朱慈烺,說道:“前幾日聽說愛卿要來,皇太子歡喜至極,今日非要纏著朕要來相見。”
“大官,咱們又見面了!”皇太子朱慈烺看到朱常淵嘿嘿一笑,口中牙齒露出來,竟然少了一塊,原來這小傢伙的大門牙換牙呢!
舊的已去,新的尚未長出來!
“臣,拜見太子殿下!”朱常淵可不敢在這裡與皇太子嬉鬧胡亂說話。
“愛卿一路過來,風塵僕僕確實辛苦,走,隨朕進平臺歇息一下!”崇禎拉著朱常淵的手,轉過身有對二百鐵騎道:“諸位大明將士,你們沙場歸來,辛苦了!”
崇禎一句話說完,下面計程車兵包括孔和與破虜在內,都沒吭一聲,朱常淵覺得有些冷場,立馬跪地,道:“”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其他計程車兵見朱常淵如此,才各自下跪,口中山呼萬歲。
“走,別跪了!”拉著朱常淵的手往北面的平臺處走,同時對身邊的太監王承恩說道:“你去安排這些將士酒席,務必好好款待!”
“遵旨!”
王承恩退去!
崇禎與朱常淵一起,並後面文武百官和一些大閹宦,同時進入平臺。
“朕日前讓宗人府將宗師卷宗拿來,左右仔細觀看,在遼東渤海王卷中果然找到了你的名字,這麼說來,朕與你都是太祖皇帝血脈,一脈相承!”
朱常淵道:“常淵不能驅除韃虜,為君分憂,反倒讓皇太極大兵壓境,愧疚與心!”
“不說這些,按尊卑你我是君臣,可是如果按照輩分來說,你還是朕的皇叔,朕都沒能守護好太祖皇帝與成祖皇帝留下來的江山,更怪不得你!”
崇禎說完,有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朕心中也明白的很,不過現在好了,皇叔到京師,皇太極便是遇到對頭了吧。”
“陛下!”
朱常淵剛想說話,卻被旁邊的太監高起潛一陣搶白,道:“陛下,恕臣直言,朱將軍雖然率軍前來勤王。可所帥之兵不過二百人,如何能夠退得了皇太極的大軍!”
崇禎帶著眾人走到平臺,自己也不去龍椅上,只叫小太監拿出一副巨大的地圖鋪在地上。就站在地圖的旁邊,指點給朱常淵,說道:“建虜皇太極,率兵二十萬屯於平谷,距離京師不足百里之地。每日縱容部下搶奪擄掠,密雲、順義昌平三地百姓民不聊生,更是可惡的牽制了我大明朝數萬軍隊!”
“前不久,盧象升不聽朕諭,私自率兵討伐,以至於身死沙場!高起潛說的也沒錯,皇太極二十萬大軍,常淵你此次便只帶了二百人,如何祛除朕患?”
說話間,語氣已然嚴厲。充滿了斥責之意。
朱常淵看了看地圖,然後朝皇帝拱手躬身,說道:“陛下明鑑,不是臣不想率領大軍來京師,只是襄陽之地政令多出文燦之手,臣當時率軍抵禦張獻忠,便只有二百人相隨,不死已是萬幸,熊大都督左右推脫,如何還能容臣帶兵前來京師?”
一口氣說完。朱常淵自己先在心中鄙視了一下自己,暗道:熊文燦啊熊文燦,反正你老人家的名聲不好,也不打算在與朝廷交往了。這髒水只能往您頭上潑了,您可千萬別怪我。
“恩?”崇禎的臉色驀然陰沉,道:“文燦安敢如此?有何理由推脫?”
朱常淵道:“河南戰事吃緊,調兵進京不易!”
“放屁!”崇禎右手狠狠的打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一下,道:“老匹夫。不聽詔令在先,目無君父在後,朕早晚必殺之!”
熊文燦抗詔已非一日之事,朱常淵相信朝廷一定早就知道了,今日將這貨提出來,無非是看看崇禎對他的態度而已。
不過,崇禎也是聰明人,不可能對朱常淵沒有防備。
雖然之前群臣討論,便有人說熊文燦抗詔的背後定然有朱常淵的影子,但是大部分人包括崇禎在內都不信。
為毛?
因為朱常淵才去襄陽不過兩個月,按照常理推測根基還沒有那麼深,況且,這兩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