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一般是自己做了什麼是改變了平行世界的格局,人家要賞貢獻值了。
只是不知道,這次是什麼原因,難道老子被辭職也有貢獻值?
當然不是,一秒鐘之後,他就知道自己活得貢獻值的原因了。
“叮,宿主協助扳倒大明帝國權奸之臣溫體仁,獲得貢獻值一千萬點。。。”
我去年買了個表!
朱常淵微微一愣,這尼瑪扳倒一個溫體仁比俘虜五個耿仲明還給力?難道說,這溫體仁在位對大明帝國的影響那麼大?
不可思議。
當然了,不去管它,只要有貢獻值,誰還會嫌多,一千萬吶,這可是整整十輛六橋大掛車啊。
出了京城,太陽逐漸高高升起,朱常淵二人走了大概有十幾裡的樣子,後面就有一隊人馬噠噠的跑過來。
回頭朝後一看,原來是張欒這個小白臉。
只見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大氅,眉目之間略有憂色,到朱常淵跟前時下馬。
朱常淵暗道這傢伙神經病了吧,雖然天氣有些清冷,倒也不至於穿這麼厚吧?太誇張了。
張欒下馬,朝朱常淵禮貌的拱拱手,說道:“大人請下馬,在下有事相商。”
朱常淵同樣也輕鬆的翻身下馬。道:“爵爺請說,在下如今只是一名普普通通計程車兵,爵爺還是不要再稱某為大人的好。”
張欒沒有回應,而是輕輕的將那大氅脫掉。丟給朱常淵道:“給你。”
“給我?”朱常淵稍微一愣,臉色頓時古怪了起來,暗道我特麼可不好龍陽,你不是要和老子搞基吧?雖然你長得可以又細皮嫩肉,老子對你可沒有半點興趣;換作你姐姐來還差不多。
“天氣日冷。這一去山遙路遠,你好自為之,珍重身體!”張欒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幾乎要滴出水來了,咬咬牙接著道:“遠離是非也好,不在朝堂也罷,此生或無相見之日,這大氅就送你做個留念吧。”
張欒的臉很黑,可是朱常淵更黑,聽了張欒的話一言不發。暗道你麻痺果然是個GAY,這是趁火打劫想要爆老子菊花吧,你以為老子和你一樣是吧?
然而,朱常淵聽到張欒的下一句話,就不再鬱悶了,心情馬上轉化為激動和高興。
“這是我姊姊讓我轉告你的話!”
姊姊?
張皇后。
“這衣服?”朱常淵將手中的黑色大氅拿在手中,抖了一抖散開,道:“是皇后娘娘為在下縫製的?”
“恩!”張欒轉過身去,心中五味雜陳。
作為一個弟弟,看到姐姐在死了丈夫之後能夠心有所屬。自然是高興。但是,一想到姐姐的身份,他又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羞辱感。
姐姐是個母儀天下的後宮之主,怎麼能夠喜歡上這麼一個低階的官吏。據說,這貨還是惡棍一般的無賴。
然而,他並不能也不敢表示什麼,只能將這一段恥辱深埋在心底,不敢告訴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父親母親。
“皇后娘娘前天晚上開始縫製這件衣服。一日兩夜未眠,親手所做就是為了給你。”張欒邊說邊看朱常淵的反應,卻發現這貨隱藏的似乎有些深。
“一日兩夜未眠?那皇后娘娘。。。”
張欒沒說話,掄起拳頭一拳打在朱常淵的臉上,然後胡亂踢了兩腳。
以朱常淵的本事,是可以躲過去的,但是想想眼前這貨可是自己的小舅子,也就算了,吃虧讓他打了幾拳。
旁邊的破虜不幹了,噌的一下從旁邊竄過來,只有一巴掌就將張欒抽的後退了好幾步,這還是沒有用上全力的結果。
“住手!”朱常淵一把將破虜拉住,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聽話?我讓你動了麼?”
破虜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臉上卻是很委屈。
“張公子乃是貴人,打我兩下不要緊,你這一巴掌下去萬一打出個好歹來,該如何是好?”朱常淵又柔聲安慰了破虜兩句,朝張欒道:“爵爺無礙吧?”
張欒右手輕輕的抹了抹臉頰,搖搖頭,翻身上馬掉頭就走,放開韁繩以後,留給背後的朱常淵一句話:你坐好永遠不要來京城。
朱常淵才不理他,只是看著懷中的黑色大氅,心頭竟然莫名其妙的一熱,然後將頭顱深深的埋在大氅中,呼吸了一口空氣。
一股淡淡若有若無的幽香,尚在縈繞其上。
與幽香混雜在一起的,是一股包含了或許是汗水、或許是體脂的味道,醉人心脾,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