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制,以我大明例,步卒月銀一兩,三月軍餉共計九千兩。在攻打盛京的時候,三千軍士全部陣亡,我大明對於步卒恤銀也有規定,將士們恤銀計有九萬兩。還請將軍支付!”
“嗯?”吳三桂接過了那一卷名冊,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朱常淵手下的這些士兵他是清楚的,先是駐守大淩河,然後搶了寶船得到一部分士兵,然後跑到海上打海盜,最後攻陷了盛京,所有人為國捐軀。
按道理來說朱常淵提出的這些軍餉合情合理,應該給,不過現在別說他手頭緊沒錢,就算是有錢也不能給啊,給了不就進了朱常淵的腰包了嗎?
打死不承認。
“大人有些言過其實了吧,據本將所知,你駐守大淩河的時候手下兵士不過四百人,如何又有三千?”
“大人明知故問嗎?”朱常淵早就預料到吳三桂會有此問,道:“後來本人收服海盜及鄭和寶船上一干人等,自然就有了三千。”
“有何憑據?”吳三桂陰陰一笑,心中暗道:人都死了,就算你舌燦蓮花,想來也找不到憑據。
“沒有憑據。”朱常淵能拿出什麼憑據。
“老弟,沒有憑據你就不要給我開玩笑了!”吳三桂哈哈大笑,將那捲軸放在桌子上。
朱常淵也微微一笑,從容說道:“倒是有一份證詞!”
“證詞。”吳三桂先是一愣,隨即又笑,“恐怕也是無依據的證詞吧!”
“嗯,證詞確無依據!”
“沒有依據你就不用拿出來了。”吳三桂呵呵而笑,伸手做出一個送客的姿態。
朱常淵鳥都不鳥他,道:“我這個證人有些特別,雖無依據,卻可以定論!”
“切,朱大人,你還是請吧,我勸你還是不要在此貽笑大方了。”吳三桂冷眼旁觀,身子也從椅子上起來,親自將那捲軸整理好遞給朱常淵,眼角含笑。
朱常淵搖了搖頭,伸手又從後面破虜哪裡拿出來一個卷軸,道:“吳將軍還是看看我這份證詞比較好。”
吳三桂不接,朱常淵親自緩緩展開,並朗誦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聞古之名君,莫不器國材、育棟樑,今遼東百總朱常淵,攻伐謀斷,率三千壯士掣肘建虜以死,於我大明收復錦州有奇功,甚慰朕心,恩封工部主事。
吳三桂聽完,站著坐著都不是,臉色變得鐵青,不滿的看了一眼朱常淵。
“怎麼樣?吳將軍,陛下的這份證詞,可否作為依據?還是你對陛下有所懷疑?”
“微臣自然不敢懷疑陛下!”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