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擴大器甲的生產。比起範公正公當年在西北所做的,差得太遠了,又與武將有什麼關係?”
還是用范仲淹對付範純仁。
釋疑了,王巨坐下。
也不能小看範純仁的。
可能是趙頊與王安石想用富弼做擋箭牌吧。
然而富弼也不會那麼傻,說了幾句話,發出一個訊號後,然後在家“生病”了。範純仁便說道:“富弼受三朝眷倚,當以天下為重,可是富裕恤己勝過恤物,憂慮自己的病勝過憂邦,致主處身,二者均失。富弼與臣原先素厚,臣在諫院,不敢以私謁拜見富弼,當面忠告,請陛下將此奏遞給富弼,讓他反省。”
不要搞錯了,你才是真正首相,難道坐看著王安石胡來,只是不痛不癢說了兩句嗎?
如果真的生病了,那麼請回家,東府不是養老院。
如果沒有生病,請將政務領手起來,不能坐看著王安石胡來!
富弼得到訊息後,不得不又苦逼的連上辭表。
王安石不是說堯舜禹湯文王武王嗎,範純仁便寫了一篇《尚書解》,讓你看看人家是怎麼治理國家的!
實際大家都在忽悠,司馬光等人說上古太遠太高,我們學不來,只能行漢唐漢,但他們也非是行的漢唐法,連文景時之法都不是,漢文景二帝當真是做縮頭烏龜,那就錯了,人家才是真正的韜光養晦,才是天朝二祖!
王安石說上古之法,更非是上古之法,但也非是正常的漢唐之法,其實就是桑弘羊、楊炎的治國之道!
所以範純仁才上書說,堯舜不是這樣玩的,安石不度己才,欲求近功,忘其舊學。舍堯、舜知人安民之道,講五霸富國彊兵之術。尚法令則稱商鞅,言財利則背孟軻。
商鞅與桑弘羊當真是奸臣嗎?
不過王安石確實是在忽悠,然後他又說曾公亮年高不退,廉節已虧,且欲安石見容,惟務雷同苟且,舊則拘好文法,今則一切依隨。這一說,又將曾公亮逼得不得不退。
又說趙捫鬧�浞牽��潛娌患鞍彩��彩虜荒芰�齲�轎磐擻瀉笱裕�紙�話不久逼走。
雖然他被罷同知諫院,卻成功幹掉了三大宰相,很了不起!
然而王巨的釋疑,卻讓範純仁說不上話了。
想要打倒我,先打倒你的父親吧。
“那你為何侮辱程伯淳?”
“範公,首先我說規矩,似乎待漏院不是議論朝政的地方吧,那麼公為何破壞這個規矩?介甫公變法,用心肯定是好的,勿用置疑。不過介甫一些變法方法,我還沒有想明白,因此也不會立即同意。蘇轍也想國家變得更好,讓大宋迎來下官所說的美好時代,因此儘管他因反對而貶去洛陽,下官還是前去送行了。呂惠卿贊成變法,他用心也是好的,因此下官依然與他交好。如何治國,一千人眼中有一千種方法,你非是聖人,我更不是聖人。不能因為別人想法與自己不同,那就要統統打倒。那不是聖人,而是妖魔戾鬼。因為即便官家,都做不到這一點!”
“何謂君子,我拜師時,恩師刻意說了一句,君子溫潤,溫潤似玉,故古今往來,多稱君子如玉。或者儒家所說的溫良恭儉謙讓。參照這一標準,我朝能有多少君子?然而那麼多君子……範公,難道君子可以自己給自己封加?這些人也算是君子,不過前面九成得必須加上一個字,偽!”
“範公,我忠的是大宋皇帝,大宋社謖,而非是忠的司馬君實,或者是你,或者是呂公,我愛的是億兆大宋子民,而是少數權貴與他們的家人。我要做的事,就是替大宋構建那個美好時代,而非是貧者益貧,富者益富,國家積貧積弱!”
“範公,你以你父親為榜樣,那太高了,我學不來。不過範公既然以你父親為榜樣,他阿附權貴嗎,他沒有立場,只聽人慫恿嗎?至於一些人藉助這個變法與不變之際,渾水摸魚,媚上欺下,以此換取富貴,不好意思,來一個,潑一個!範公,這些都是白痴一般的問題,我不想再對你釋疑了!”
第四二一章新世紀
其實王巨不是想罵範純仁,即便罵了,也帶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含味。
如果在戰與和上抬槓,王巨是能理解的,能想到深層次慶曆戰爭失敗原因的人並不多,甚至不願意去想。想不到或者不願意去想,那麼看到的只是慶曆戰爭給國家給百姓帶來的巨大傷害,所以靜、和、安,在宋朝佔據著主流。
然而大程只是棋子,範純仁都想不到,難道不是白痴嗎?
但王巨不管罵不罵範純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