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但不能讓御史空掉,又提撥了一批御史,包括林旦與薛昌朝。
這兩人接著來。先是林旦上疏,始則以侍養便為行服之年,及聞朝廷議令追服,複稱仇氏非其所生,本末反覆,實避追服。伏以禮法二字,系朝廷之大端,定既墮敗人倫,不能自請,尚冀朝廷申明以正薄俗,豈可曲徇定之私說,廢蔑大義復加擢用!
李定並沒有說仇氏不是他親生母親哪,只說仇氏死了,自己不知道,他父親害怕以後有人做文章,以自己年老要求李定回來歸養,因此李定辭官回家養了幾年老父親。也就是李定在丁憂時間內,並沒有做官。
但林旦是言臣,言臣能風聞言事,何謂風聞,就是那怕聽到一些傳聞,更可上書彈劾。
然而不是讓你們造謠的。
可風聞與造謠有多大的區別,誰能說清楚?
第一奏不報,第二奏又來:按定初言,明知仇氏為母,雖未行服,但嘗解官侍養,其情猶可恕者。因朝廷再加審詰,既避追服又懼得罪,遂作為繆悠不可考實之言,冀為終身之疑,內欺其心,上惑朝廷,此則天下之所共惡者。使定自請追服,猶未能逃名教之責,況朝廷覆問,言者紛紜,經涉時月,曾無一辭以請,安然自得,略無媿畏,便己背親,賊害忠孝,無甚於此。朝廷方且遷官進職,置在勸講,臣實不知其可也。
第三奏:父子相隱,聖人以為直。今李問閨門之私,郜氏、仇氏平時不正之偶,緣定之故,暴其宿醜,喧布朝野,彰父不義之惡,忘母所生之恩。
這一回連李定父親都倒黴了。
但林旦有沒有想過,因為李定父親窮,仇氏便逃跑改嫁,李定父親怎麼想?難道被自己的女人戴了一頂超級綠帽子後,做丈夫的還懷著感恩的心情,不僅自己要感恩,還要兒子去感恩?奶奶的,這個想法太TMD的前衛,太TMD的仁愛了。
第四奏,宰相王安石以定素出其門,力為薦引,雖舊惡暴露,猶曲折蔽護,言事者敷陳義理,一不省顧。淮南轉運使劉瑾,定陰相交結,希合附會,故作疑辭,附下罔上,表裡欺蔽,致不孝之人擢為君側。臣至中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