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又說了,如果郭將軍不願意,讓小的再代傳一句話,西谷砦的右側與上面,以及上面的上面。”
實際這個士兵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意思?
然而郭慶眼睛就亮了起來,西谷砦建設時間較早,在宋真宗年間就修建了此堡,它的位置就在後世環縣的元城鄉兩條小河交匯處的一個圓形山咀上,面積也不大,只有五十幾畝,但元城鄉有什麼?元城川!車廂峽在環州境內的道路是什麼,環州元城川、慶州喬川!
不過此堡因為太小,元城川又過於寬闊,因此不能扼死元城川,這也是以前此路私鹽氾濫成災的原因。堵不死,只好看到私鹽犯子將一車車鹽從鹽州運到宋朝境內。
當然,更堵不死西夏大軍,但它能在關健時候,在背後猛插一刀。況且西谷砦上面是什麼?木瓜堡!木瓜堡上面是什麼,萌門三岔!
“可是我手中兵力少哇。”郭慶又說。
本來魏慶宗手下只有五營官兵,但兩營幾乎在雪泥堡打殘了,西谷砦只有三營官兵了。
傳令計程車兵繼續說道:“章通判又說,環州初定,一部分部族會被震懾,此時再發出請求,必又會得到一些強人的支援。同時今天又是西夏自大順城現身後的第七天,西谷砦耽擱不得。”
傳令兵自然不知道其含義,可郭慶能聽明白,
暫時仁多零丁不知道後方有變,只是又向雪泥堡增加了一萬援兵。他打的還是好主意,種古手中兵力本來就不多,前線各堡又分去了一些兵力。昨夜救援魏慶宗,又將餘下軍隊帶出環州城。所以若無種誼這支宋軍神兵天降,今天早上,環州必然失手。環州失手,意味著叛軍會得到大量的財富物資。
挾藉此勢,叛亂的勢頭必會擴大,後方諸堡砦會一一告急,種古只能回兵鎮壓。那時候種古僅是鎮壓都成問題了,若是一萬多名西夏大軍突然撲到環州境內,整個環州就可能被仁多零丁拿下。
可是瞞不了多久的,其實到了中午,仁多零丁還沒有接到訊息,他就會產生懷疑了。按理說因為西夏主力在大順城方向,所以仁多零丁的當務之急乃是美利堡,這樣三軍才能會合。美利堡接下來的就是柔遠寨,荔原堡,最後就是大順城。那麼後方道路暢通了,西夏重兵才可後顧無憂地向慶州方向發起進攻。
慶州一失,環州失去倚靠,不用攻也自己兒丟了。這時分兵攻打西谷砦並沒有任何意義,就象攻打東谷砦一樣。但西夏兵力多啊,足夠他們分兵多處了,而且西夏也不願意將時間拖得太長,所以真不大好說。
因此西谷砦主將得確定下來,還得一個有威望有能力的主將,眼下除了郭慶,還能有誰勝任?
郭慶將環州事務交給了曹通判,去了西谷砦。
下午,一行人來到環州城,見面就責問道:“曹通判,昨夜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與西夏勾結,試圖裡應外合,昨夜趁環州城中兵力空虛時,奪下環州城,與西夏人呼應,被我們官兵鎮壓。”曹通判道。
“但我聽到的說法,是他們前來環州支援官兵,而非是奪城。”
“不是……”
“曹通判,不要與他們羅嗦了,如果朝廷這樣處置,諸位不服,那邊就是西夏三十萬大軍,你們儘管再次集結兵力,前來攻伐環州城或者其他堡砦。”種誼在邊上說道。
“你是誰。”一個老者氣憤地說。
“他是種知軍的弟弟,此次環慶路將諸軍置成十八旅,種將軍也是第十旅旅將,其排名還在種知軍之上。”曹通判解釋道。
“但總要有一個說法吧。”那老者語氣軟了軟。
“什麼說法,誰的拳頭大,誰就有說法。以前縱容你們,你們無法無天,是因為你們族人多,又有西夏之逼,朝廷恐邊事生變。但現在你們敢叛變,朝廷只好魚死網破。”
其實種誼態度還是好的,若是郭慶在此,以他與魏慶宗的交情,那麼可能當場又要殺人了。這也是章楶將郭慶立即調到西谷砦的原因之一。雖然他與王巨看法一樣,恩威並濟,不過恩是主,威是輔。事情最好到此為止,不要再擴大。
“對了,這裡有一份剛送來的情報,鎮戎軍巡檢使趙普帶著十營官兵,從細腰城馬上就要進入環州境內,日暮時分,便能抵達環州各個堡砦。”種誼道。
不過趙普帶來的乃是原州官兵與強人,非是鎮戎軍的官兵。
然而這條訊息讓這行人一起色懼。
環州終非是西夏主攻方向,種古的軍隊頂在前線了,再加上原來魏慶宗的屬下,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