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部分(2 / 4)

小說:暗黑大宋 作者:蒂帆

出大事。這才是真相。胡人不是不能用,略略防範即可。”

“這才是道理,”趙頊說道。一語擊中!然而聽司馬光他們的那些話,似是似非的,趙頊腦子都聽大了。

“陛下,還是說綏州吧。得到了綏州,陝西離府麟二路很近了。想要選擇一條安全的道路,自綏州就有平緩的渡口直奔石州,此乃以前拓跋李家進入河東之大道也。因此自綏州到石州,再到嵐州,就能迅速進入麟州。如果敢走的話,直接從變得單薄的銀州撕開防線,互為犄角。府麟路立即不再變得單薄了。並且銀州夾在府麟路與綏州中間,隨時搖搖欲墜,西夏只能派出重兵防範。實際只要將西夏拖得增加常駐兵力,西夏早晚會窮蹙,矛盾激化之下,更多部族思奔我朝,不戰即可讓西夏亡國了。”

“有道理,繼續說。”

“我在小時候曾說過沒藏訛龐侵耕屈野河的原因,說沒藏訛龐所在的沒藏族不大,想要掌權,必須收買人心。仍西夏貧困,他手中經濟不足,這才侵耕屈野河謀利。實際還有一個原因,西夏看似大,實際小。許多地方乃是苦鹼沙漠戈壁灘,包括鹽州地界,雖然產鹽,但多是苦鹵之鹼地,不出產糧食。因此橫山各部多用皮毛等物品與我朝交易布帛、茶葉與糧食。西夏侵耕屈野河,也多少緩解了一部分糧食困難。綏州無定河畔與大理河畔有許多平坦的河川可供耕種,這是種諤說能供養上萬弓箭手的由來。這點耕種面積放在我朝不會多痛惜,但放在西夏人眼中,那會深深的痛惜。”

“對啊,朕茅塞頓開了。上茶,端坐。”趙頊衝遠處幾個堂吏喝道。

得好好長談一番。

堂吏端來坐椅,沏上茶,然後豔羨地看著王巨退下。

王巨又說道:“陛下,臣再說第三利。臣家鄉有一個李三狗,你知道吧。”

“那個趙忠?”

“就是他,他帶著妻子與兩個兒子逃到王家寨,可能因為失落吧,性格便有些孤僻,不過他十分驍勇,寨中的百姓也不敢得罪他。臣在保安軍城受了一些氣,不知天高地厚,帶著弟妹返回王家寨。結果快要活不下去,於是也不顧危險,做騾子了。”

“卿,”趙頊伸出手,搭在王巨手臂上,十分感觸地說:“卿乃是上天降給大宋的一個寶貝。”

“陛下,切莫亂說啊,這不是誇獎臣,而是捧殺臣。”

“為什麼有那麼多框框?”趙頊忽然感慨,看看,這才是懂軍事的人,不但懂軍事,懂水利,懂經濟,這三種人才,他都缺啊,放著一個現成的人,因為年青不能用,這都是什麼理兒?

“陛下所說的框框,就是儒家中的儀與禮,法家的律法,政治家眼中的秩序、規則,世人眼中的規矩。太過拘束於這個框框,只會呆板,最終走向衰落。但沒有規矩,則不成方圓。就如人穿衣服一樣,夏天穿單衣,冬天穿厚衣,但必須有一件衣服。衣服多與少的取捨,框框的拘多拘少,都是真正的中庸之術。”

“委屈卿了。”

什麼宰相啊,看看滿朝文武,武功方面幾乎人人是一竊不通,只會胡攪亂纏。文治方面又想不出好策子,然後還會跟著胡鬧!連說道理都不行!

“陛下,不委屈,臣雖有些一些奇思妙想,終是少了經驗。再說臣也不急,這樣豈不是更好。陛下有為難之處,可以問臣。臣能想出來的必說給陛下聽,說得對的陛下可以採納,說錯了陛下也不會怪罪,更不會誤事。這還算委屈嗎?多少人想得見陛下聖顏,而走投無門,臣很滿足,真的很滿足。”

“嘴中自詡君子的卻不是君子,嘴中說自己不是君子的卻是真君子。”

“陛下,臣真不是君子,臣很早就說過,努力向呂夷簡看齊。”

“呵呵,”趙頊又樂了:“這個不說了,你還是說綏州吧。”

“微臣那一次命真不好,一生當中唯一做了一次背騾子,就遇到了黑蜂盜。但那天李三狗殺了好幾個人,我就知道他非是凡人。後來仿出夏國劍,我一想不行哪,西夏時常來抄邊。家父就是在抄邊反抗中戰死的。因此臣就建議鄉親們修起寨牆,治辦一些武器,抽空訓練了一下,以防不測。不過誰來帶著大家訓練,當時大家都很為難。這時李三狗主動站出來,說出他的身份。”

“此人倒有眼光,那時就看好你了。”

“那是,他好歹是野利遇乞都賞識過的人。然後我們談了幾句,我問他為什麼不投靠朝廷,至少以他的身份能得一個一官半職。他便說了山遇兄弟的遭遇。當時臣無語應對。萬氏曾誣告微臣,說程勘與臣勾結,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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