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現在歲數還是很小,華池縣數千官兵,也不是我那個小寨子可相比的,但那時的我與現在的我能不能相比?逼反官兵,我也不敢哪。”
還真別說,幾年後那個王文諒來到慶州搶功,真引起了兵變。
孫長卿還在猶豫,王巨又說道:“此外,晚生還帶了幾樣好禮物送給孫公。”
“某不要禮物。”
“真不要?”
“不要。”
“不要後悔哦,它們說不定是國家利器哦。”
孫長卿被王巨氣樂了,說:“它們在哪兒。”
“孫公說不要的。”
“拿來,成何體統。你也不準笑,”孫長卿衝他的小婢喝道。小婢仍然站在邊上竊笑。
“在客棧,不過孫公想看,還得請幾個人來,張副總管,王鈐轄,種都監。”
也就是張玉,後來所謂的河北第一將,但確實有點本領。
王昭明,這個老太監久在軍旅,甚至多次衝鋒在第一線,也不可小視。
種診就更不用說了,種世衡八子,真正能打的不過種古、種診、種諤與種誼。
他們三人才是真正的慶州軍方大佬,沒有必要的情況下,王巨也想與他們打好關係,最好能換取他們支援,那麼明年那頓美味就吃定了!
不過孫長卿有些不大明白,王巨解釋道:“晚生稱它們乃是國家利器,得將三位明公請來,而且想試一試它的威力,最好出城,於一偏僻所在。”
“為何?”
“威力有點大,我也擔心西夏那邊的耳目,例如火蒺藜,西夏便有了。”
說得有理,孫長卿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喊來衙役,將張王種三人召來。
王巨先是拱手:“久聞三位大名,王巨這向有禮。”
“王知縣,莫要客氣,”三人同時說道。別看王巨現在官職小,但人家乃是進士出身,還是第八名進士出身,以後升起來會很快的。
“有請。”
幾個來到客棧,王巨找來一輛牛車,然後從客棧裡與全三長子他們搬出幾個箱子,道:“我們出城吧,孫知州,勿必要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
孫長卿按納著好奇心,將王巨帶到城外,來到了一個小莊子。
王巨古怪地看著這個莊子:“孫公,為何這個莊子一個人也沒有?”
“這裡本來是安家的莊子,後來連莊子包括耕地,一起賤賣給了邠州的什麼秦七郎,帶著家人與佃農一起搬到後方。但這個秦七郎乃是一個歹徒,用此莊誘來慶州城中藥賈李員外父子,將其殺害,然後這個秦七郎不知所終,其他人也不敢過來住,說是凶宅。”
“有這等事?”王巨輕聲道,但沒有再問這個案子,也無權過問,開啟了第一個箱子。
“火蒺藜?”
“它可不是一般的火蒺藜,”王巨說了一聲,讓大家站在院牆後面,這才將它點燃,狠狠地拋了出去。
外面傳出一聲巨響,隨著火蒺藜裡的鐵蒺藜與鐵釘等物一起飛濺出來,居然都撞擊到幾十米外的扉門與院牆上,深深地鑲了進去。
“利器,”張玉眼睛放起光。
這才是真正的火蒺藜,又不解地看著王巨:“為何它的威力如此之大?”
“稍等一下。”
王巨開啟第二個箱子,一個很大的箱子,開始掏出許多物件,搭配著一塊大木板與槓梁,用這些奇怪的物件進行著組裝。
“石炮?”
“種將軍,算是石炮,但它有些不同。”
王巨終於組裝好了,從第一個箱子裡又取出一個火蒺藜,但是它更大,足足十幾斤重,王巨將它放在套索上點燃,開始與李三狗操作,火蒺藜被彈飛出去,足足飛出三四百米,落在地上,隨後爆炸,這才巨響,幾乎將幾個人耳朵都震聾了。孫長卿幾人不顧耳朵嗡嗡作響,迅速撲過去察看。
它的第一次殺傷仍很有限,終不是炸彈,不過第二次殺傷那就可觀了,巨大的爆炸力,將這種特大火蒺藜裡的鐵釘鐵蒺藜迅速丟擲,甚至有的深深扎入粗樹中間。
幾個人看了好一會,張玉又返回頭看這種新式石炮。
石炮,又叫投石機。
宋朝軍中不少,幾人都不陌生。
可這種石炮不同,論射程不算太遠,軍中有的投石機拋射重量更大,也拋得更遠。但那需要幾十人甚至上百人操作用,正是這一點掣肘了它的發揮。這種石炮兩人便操作了,可以拆可以裝,張玉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