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總之,你能再度進京,我很感動。不過最好下一回不要再來京城,派使者來就可以了。”
這就象趙頊從不提議如何變法,他乃是最後的防線,不能“暴露”出來,只要不暴露,就會有緩衝的餘地。王巨意思也是這樣,只要訶黎三世不來京城,即便使者鬧出什麼誤會,訶黎三世也有緩衝的餘地。
畢竟現在的宋朝非是李世民之時,環顧四時,甚至躍馬到阿富汗都茫茫然再無一個對手了。
而且朝堂上的齷齪,王巨也不想對他解釋。
王巨將訶黎送走,張商英又來了。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就連他的字都有意思,字天覺。
不過王巨略有些愕然。
元旦節乃是宋朝最長的節假目,假期幾乎長達近二十天。但不是所有官員都會放假的,各個重要的部司都會派一兩名官員留守,預防突發事件。
然而往往留下來的都是老實巴交的官員,人善了……就要被人欺的。
但王巨這一年卻將張商英留了下來。
非是張商英老實,但怎麼看了,特別是中書這個地方。
就象王巨,如果未經過多年磨礪,那怕就是他在知慶州時,到了中書也會茫無頭緒。
還有,聖相李沆,不亞於唐朝的房杜,正是他主持下,才有了宋朝最厲害的一次大治,鹹平之治。只是這個人低調得可怕,所以被後人往往忽視之。但就是這麼一個厲害的人,初次進入東府為副相,也沒有做好。
因此張商英看似留守中書吃了虧,實際不然,這是給他一次真正一個人全面瞭解中書的大好時機!
所以王巨有些奇怪。
張商英大大方方坐下,論姿態灑脫,就是少年時的王巨,都遠不及此人。
王巨呵呵一笑。
張商英說道:“王公,我在中書收到慶州知州俞充送來的疏奏。”
“慶州?”
張商英馬上就知道王巨想偏了,立即說道:“是這樣的,王公在慶州有沒有幫助過一個小祖陽的人?”
中書各地奏報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帶出來的,那一天乃是王震特事特辦,害怕破壞掉王巨廢罷市易法,才冒險做的。就是這樣,如果傳出去,王震肯定悲催,王巨沒有舉報,同樣會被許多大臣彈劾。
不過張商英隱隱感覺這可能是一件大事,只是他想不清楚,奏章沒有帶出來,但可以將奏章上所述說的,轉達給王巨。
“記得,一個氈毯商人。”
“王公,這些年他前後投入了十幾萬巨資,研發出一種新式紡織機械。這種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