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見我?”他聲音低柔,隱隱帶著笑意,一如平常,可是隴山卻聽到他話語中的惡狠狠的嘲弄。
他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纖細的腰肢,用力的揉捏了一下。
陸澤對她向來都是恭恭敬敬,可是今天,他……還沒等隴山反應過來,陸澤慢慢的俯身壓下來。他輕輕的觸碰了她的唇角,停頓了幾秒,他似乎有些後悔。
隴山輕聲喚道:“陸澤,我有話要說……”
陸澤卻不想聽她口中所謂的理由,所謂的答案。他原形畢露,像是一頭野獸,狠狠的向她的唇吻去,瘋狂的掠奪和吞嚥。她的下巴被迫仰起,脆弱的脖頸露了出來。
她大腦一片空白,像是牽線的木偶,任人擺佈,搓扁揉圓。
兩個人的氣息纏繞在一起,這時候突然車外傳來官員的聲音,“公主殿下,蘇大人說此地不宜紮營。”
陸澤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她膽戰心驚的睜開眼睛,那個彼時溫潤如玉的青年此刻眼中暗流湧動,他眼皮泛紅,睫毛微微顫抖著。
這是她第一次在他臉上找尋到真實的怒火。
作者有話要說: 蘇贏是想快點把她送走的,不過隴山對於陸澤死心塌地的,不會善罷甘休的。
小虐下公主好不好!
☆、意外
老實說,這次送親隨行的官員們,人人都捏著一把汗。
誰人不知啊,本次的賜婚使蘇大人,同隴山公主是死對頭。萬一這兩個人吵起來要找晦氣……苦不堪言啊。
蘇贏倒是絲毫不在乎,一行人急匆匆的趕路,索性隴山沒有來繼續找麻煩,到了快到潯州邊界的時候,大軍總算是紮了營。
營帳內,蘇贏牛嚼牡丹似的吞了一大口熱茶,這才把一天趕路的冷氣都驅散了一些。她幽幽嘆道:“公主今日累了嗎?”
不過隴山的反應則很讓她意外,“累……”她細聲細語的說著。
咦?蘇贏下意識的四下看了一圈。沒人啊?隴山這種撒嬌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她好心提醒著對方,“隴山,我可實話實說了,到了許州地界,烏巴什王子在那裡等著接我們呢。這其中,有半個月的時間,不能出任何差池,你懂麼?”
隴山鼻子皺了皺,她似乎要哭了,聲音中也帶了一絲哽咽,“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不對勁!
蘇贏猛地起身,她揚起眉毛,氣的手抖,“你見著陸澤了?!”
隴山揉了揉眼角,乖巧的說道,“唔嗯。”
蘇贏是知道陸澤隨行的,畢竟她是賜婚使,這趟行程塞個宮侍進來不是什麼難事。而且陸澤那樣的懇求,她猶猶豫豫的,也就答應了。
可是陸澤當初怎麼說的!只是遠遠看著她!如今呢!
“陸澤去哪兒了!我與他沒完!忒偏心了!”
這時候身後響起那溫潤的嗓音,“我在這裡。蘇贏,謝謝你。”
見他這樣,蘇贏反而冷靜了下來,她深吸一口氣,心平靜氣道,“見也見了,想必你們話也說開了。我不打算插手你們的事情。”
她說著情緒有些受傷,“雖然你們一直瞞著我,但是我不是不仁不義的人。只是這和親,關乎多少邊境百姓的生死存亡,因為一己私慾而不管不顧,我是不能坐視不理的。”
她話說的很明白,不管是因為偶然還是任何原因,如今和親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倘若這兩人有任何的想法和花花心思心思,如今也該休矣。
陸澤伸手拍了拍她瘦弱卻堅強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的好意。你放心吧蘇贏。”
得到了他的保證,蘇贏轉身掀開門簾,頭也不回的朝著自己的大帳走去。
她斜躺在墊子上,單手撐著頭,眼睛卻在仔細的看著面前攤著的地圖。
這時候門外有人要見。
是韓筠。他掀起簾子走進賬內,外面呼號的狂風還卷帶著一絲冷氣猛地鑽入了大帳內。
蘇贏是第一次在這樣高強度的情況下趕路,她騎了一天的馬,大腿根部磨得生疼。後背也因為顛簸而隱隱作痛。
見韓筠進來,她勉強趴了起來,也顧不得禮儀,她雙手撐在身後,伸展了下腰部的肌肉,可是疼痛卻依舊沒有舒緩。
“韓筠,什麼事情?”她注意到這個青年進了大帳就一直沒說話,而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大營都已經佈置好了,你只需安心休息,外面的事情有我……和其他人在。”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