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鬆垮垮的中衣也掉了一大半。
也就是那一瞬間,她從□□的漩渦中清醒了過來。
“你說母親沒有對你怎樣,可你肩膀上的傷……”她咬著下唇,百種滋味湧上心頭。
崔珵扭頭看了眼肩膀,他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的嫩臀,“我不疼,只抽了一鞭子,你母親很心疼我了。”
……蘇贏手指撫上他的肩膀,她小聲問道:“打你還心疼你?剛剛問你為什麼不說實話。”
見她有興師問罪的架勢,崔珵急忙把她抱到了懷中,兩個人肌膚相貼,緊緊的相擁著,“軍中比這嚴酷多了,我並不在意,你母親下手很輕,她雖生氣,但我看得出來,她最為在乎你。”
蘇贏把自己埋入了他的懷中,悶悶的問他,“你怎麼知道?”
崔珵失笑,“我是你的相公,她心疼你,自然心疼我,一鞭子不算什麼。”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乾花淬漂的幽然香味。她似乎累急了,在他懷中很快就沉沉的陷入夢鄉。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崔珵幫她把被子蓋好。
從出生到現在,這算是他睡得最為安心的一天。
蘇贏在他溫暖的懷裡睡得很舒服,早晨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他細碎地親吻自己的臉,很快他就起身了,淨房裡傳來洗澡的水聲。
“母親城西為我備了宅子,我先要回去,今兒個我要進宮。”蘇贏看著眼前新鮮出浴的美男,艱難的吞嚥了下口水,她狡黠的看著他,笑道,“老崔,昨晚我太累,就睡著了……你……你有沒有趁我睡著的時候,對我……”
崔珵白皙的面板在清晨的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她沒忍住,上前伸出手摸了摸。然後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
若干年後,這份感嘆卻一直延續著,她佩服自己的決斷力和勇氣,第一眼為自己挑到的相公,就毫不猶豫的抓住了他。她太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想到這裡蘇贏拍了拍崔珵的肩膀,“我問你,除了我,誰還看過,誰還碰過?”
她說話態度太蠻狠,猶如調戲良家婦女得手之後的潑皮無賴。
崔珵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昨晚放過了你,別玩火。”他聲音低低的,語氣卻寵溺而又慵懶。
蘇贏見他答非所問,眯起了眼睛,“老崔,我還有話沒問你呢,那個畫心呢?你和她,到底……”
崔珵皺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