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字,所有人都諱莫如深,彷彿這個人從未存在過,不管當年有多少人猜測如雲,總是壓抑得像是地窖裡面腐爛的屍體,沒人願意下去看,也沒人願意去清理。
既然已經死了,那就別管了吧。
“被那樣一個女人救了,一定會起一種貪心吧,說到底,你我是一樣的,總有想要得到的東西或者人。”
言士郎反而像是一個勝者了,起碼他得到過,而嚴松……
“你說得對,我的確想過,嫉妒會讓人發狂,恨不得殺死那個男人取而代之,但有種人總是讓人不能傷害的,我有軟肋,所以當年依舊卑微。”
“若我知道後來她會死,我一定不會走。”
嚴松盯著言士郎,“這麼多年,你就沒有後悔過?”
言士郎眯起眼,後悔?“我說我後悔了,你還會放我走不成?”
好惡劣的人。
嚴松也笑了,彷彿之前如朋友一樣談論的平和姿態都扭曲了,他的手直接插入了言士郎的肚子,開膛破肚,指尖揪住了他的腸子。
言士郎痛苦幾乎昏厥,耳邊聽到嚴松彷彿從地獄裡傳出的聲音。
“說,他們到底在哪裡?”
他們?誰?殺害白星河的那些人嗎?
言士郎牙齒髮顫,在昏厥過去之前,“你……永遠……不會……也不敢……明知道仇人是誰,你不能,哈哈”
他昏厥了,會死。
但人的生命力其實並不脆弱。
所以嚴松並不以為意,只是拿出一套針線,他就站在那兒,給言士郎餵了一顆丹藥,等他醒來,便是慢吞吞得縫好傷口,一針一線都很細緻,來來回回。
那動作跟姿態其實有些像女人。
直到言士郎疼得牙齦出血,最終用丹藥也無法強行醒來。
這牢獄門口有人看守,是一個很高的人,他坐在椅子上,長腿抵著牆壁,椅子翹起,上半身往後推,手裡還抱著一袋子板栗。
閒散得像是遊手好閒的富家公子。
嚴松一身血似得上來,看到這人吃板栗的模樣,頓了下足。
“從沒見過惡狼頭子還會做針線活的,什麼時候有空教教我,總覺得很厲害似的。”
姜信似笑非笑,嚴松雙手黏糊糊的,都是血,但也不太在意,只看了他一眼。“恐怕沒那閒心,你那心上人快來了。”
他的眼中有殺意。
“五天,師傅還可以玩五天,如果真的沒能讓這言士郎吐出將君上的把柄藏匿之地,不杜絕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