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最好的居所騰出來給她; 難道是君王所居?
是!但秦川怕她不喜,自己反搬到了隔壁。
如此也算是折腰到不行了。
秦夜依舊負責值守,但不能再如以前一樣,距離更遠了。
男女有別。
如今君上怕是所有男人都防著……
她是女人。
一個讓男人無法抗拒的女人。
寬敞明亮的屋子裡; 最上等的白煙松碳封在最精緻的爐子裡取暖,煙都被導了出去,屋中只有淺淡的清香。
負責服侍的宮女心中暗道:這樣的清香也是這一兩日才有的; 這位才住進來幾天啊,因閉門不出,整個屋子就染上了她身上的香。
女子身上有香,很正常; 宮中那些妃子們哪個不是日日都沐浴香藥以增添體香的,可這位半點不用,卻是天然含香,真真是天生的……
多看幾眼,就拔不回眼睛了。
失神中,外面傳來君王到來的通報,兩天了,到底還是來了。
宮女們目光暗暗交流,心中暗想,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佳人……君上怎麼可能忍得了。
眾女行禮,秦川既控制自己的步子讓它不顯得那麼急不可耐,可有無法壓制心裡的渴望,直到進了正廳,見到這兩日心中一再想念的人。
她坐在那兒望著窗外,不著官服,不著正衣,穿得十分簡單閒散,但也半點不露。
卻如閒庭淡月,清冷也含香。
步子頓了下,秦川沒有讓宮女都退出去,而是讓她們在外屋待著,隔著薄薄的簾子。
他說:“可方便讓寡人進去?”
許青珂側頭看他,道:“秦兮公主還未回來,君上急了?”
決口不提對方對她的異心。
這便是同意了。
秦川忽覺得是自己太有心思,因為小心翼翼,卻忘了這人心胸非一般女子,不會在意這小小細節。
但有些便宜,也絕不會讓他佔了。
撩開簾子,秦川進去,看到了這個被她住了兩日的屋子沒有半點變化,只是多了幾分嫋嫋淡淡的香氣。
不過也無妨,本就是在佛山裡面暫住幾日。
“寡人信你,你從未失信過……”
這話才剛說,他卻想起了那小暗室裡面的事兒。
去看她,她卻無所動,好像丁點沒想起來似的。
明明是許某人扯了謊,卻是他不自在了,而且還不能提,怕顯自己小心眼,又怕她惱了。
“你說三日,寡人便等上三日。”這話也彷彿鄭重,但接下來,他卻更認真,詢問她身體怎麼樣,是否不適,住著可舒服,還想讓太醫替她診斷。
“如今才剛入春,春寒料梢,你的身子不好,得多養著。”
秦川的好意,許青珂並未抗拒,“多謝君上安排。”
然後就陷入沉默了。
許青珂素來有耐心,也沒什麼人或者什麼處境會讓她覺得尷尬,主要是多年的隱忍讓她的心性變得很淡,所以就算秦川待在邊上用那樣的眼神看她,她也能淡然。
左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何況……這個人如今大概不太敢動她。
“景萱的事情,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