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用力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臉蛋,也始終是笑呵呵的毫不怕生。
一輪完畢,她仔細環視了場中人一圈,甩著小胳膊跑到王烈和劉政面前,嘟嘴道:“你們為什麼不來摸我?”
兩位自稱爺爺輩的人物忙不迭道歉:“這就摸,這就摸!”
被摸夠了的月兒終於心滿意足坐回到我的身邊,我是箕坐於席,她便雙手抱住了我的右腿,樂呵呵看我的反應。
右手輕輕撫了撫她小小的後背,我抬頭對眾人道:“遼東苦寒,大家也辛苦了一個冬季,這兩日便暫且住在府中,在這洛陽城好好遊玩一番。幾位先生若有興趣,也可去城南太學走走看看。嗯,當然,所有吃喝用度,你們就不用操心了。”
“也好。”王烈等紛紛點頭。
我又強調道,“雖是洛陽京都,但出門也要謹慎,都帶上幾名衛士,務必保證安全,子異,這事情你要操心。”我對著親衛旅旅長說道。
“主公放心。”他重重點頭。
“主公,有個事情……我想你是不是能考慮一下?”祖烈吞吞吐吐地向我示意。
“有話就說。”
“是這樣的……”他道,“我們幾個從騎兵調到了步軍,現在步軍已經撤了……我們的職位什麼的……該怎麼辦?”
我一拍大腿:“我忘了……真是抱歉。”
當初徵募步軍時,為了便於管理,以李典為總管,張機、孫文、祖烈以及褚燕手中的幾位頭領為營長,如今步軍撤散,而虎豹飛軍中編制早已齊整,這些人除了李典之外,之前也都是旅級幹部,如何安置他們……這倒真成了個問題。
“仲景,伯侯,”我先對張機和杜畿說道,“你二人本身也不算武將,今後便不佔旅長的名額了吧。”
“謹遵主公之命。”張機答得很爽快,我也看出來他更願意從事文事。
杜畿也沒多想,沉聲應了聲:“諾”。
“孫文、祖烈,”我又道,“你倆仍是旅長,但目前無兵馬可帶,暫時配合龐淯行動,日後我自然會有安排。”
“遵命!”這兩位也是隨我多年的老兄弟了,回答得毫不拖泥帶水。
“至於……原來褚燕麾下的那幾位頭領……”我蹙著眉頭,真正感到有些為難,“呃……都不在場嗎?”
李典忙道:“他們一直跟著褚營長。”
我順口問了一句:“曼成啊,你和他們相處也有些日子,感覺如何?”
李典先是苦笑了一聲,而後答道:“說句實話,屬下並不太喜歡他們。”
我沒料到會從一向平易近人的李典口中聽到這話,不由揚起了眉毛:“說來聽聽。”
“倒不是說那幾位行為如何不堪,”李典謹慎地斟酌了一下詞語,“屬下跟隨主公數年,早已習慣主公定下的軍紀與規矩,他們身上……流寇賊匪之氣仍然殘存,有時屬下感覺……確實難以管御。”
我點了點頭:“難為你了。”
褚燕手下那幾位,孫輕、杜長、黃尚、王當,都是三十上下的壯漢,跟著褚燕縱橫中原不止十年,而李典只是個剛滿二十的毛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