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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記得……荀諶訪賢的名單上,似乎也有陳群與鍾繇的名字吧?
於是我參考了程昱的意見後,將鍾繇直接放在了剛剛空出郡守的左馮翊,沒什麼好感的王凌扔到了兗州交給張遼去管教,文采飛揚的王粲則送進了王烈的大法院之中審判疑難雜案,最後又讓陳群去戶部負責收繳稅賦——他這個能想出來九品官正制的文化人算數水平肯定不會太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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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屆科舉圓滿落幕的同時,幷州的部隊與南匈奴發生了激烈的交戰。
“六月二十八的時候,徐晃以幷州部隊曾與於夫羅的前部有過一次試探性的進攻,雙方都沒有拼盡全力;之後秦陣、呂布、夏侯淵趕到幷州後,本月初七時,徐晃糾集兩萬五千餘人,對於夫羅的一處營寨發動了奇襲,一舉將其拔除,消滅近萬敵軍……”我輕聲念著徐晃發來的戰報,心情還算不錯,“一戰就滅了近萬人,南匈奴似乎不過如此嘛。”
“王上,”荀攸臉色凝重地專門向我彙報,“涼州剛剛進行了軍制的改革,總兵力縮減到四萬,除去各郡所需守軍,徐公明能夠調動的,也就一萬五千人上下,加上秦、呂、夏侯三將帶去的援軍,總數不會超過三萬;而於夫羅能夠動用的兵力就超過了這個數字,何況匈奴人無論老幼,上馬皆可作戰,所以縱然我軍士兵的個人戰力較強,但總體上恐怕依然不佔太大的優勢。”
“你說的也對,匈奴也不止這一個部落,若是他從塞外引來大部的匈奴甚至鮮卑、烏桓族人,幷州就危險了。”我想了想,點頭道,“公達先生,你覺得現在該怎麼辦?”
“王上不妨委託拓跋將軍,從新近歸附的奧圖魯部選拔一批青壯,用匈奴士兵去對付於夫羅,”他斂著鬍鬚,沉聲道,“若奧圖魯反覆無常,幷州壓力將難以承受,到時候……恐怕朝廷就要考慮再派一支大軍進行馳援了……”
“拓拔野麼?”我沉吟了起來:以拓拔野的種族優勢,來統帥匈奴同胞確實更為妥當……“就這麼辦吧,若是奧圖魯部見風使舵又投向了於夫羅,那我就只好御駕親征一次了。”
“那攸就先與文和先生商量一下,預先做些運送糧草的準備。”荀攸向我請示。
我點了點頭:“早作準備也好。”我忽而笑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皮癢了,我現在有些期待奧圖魯和我翻臉啊。”
荀攸只好當做沒聽見,躬身向我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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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天爺不可能每次都替我完成心願,就在兵部的令文還沒有送過大河的時候,幷州的戰報再一次發了回來。
這一次正是七月十一的朝會。
“都察院院長禰衡、幷州刺史徐晃上書,稱徐晃擅自徵調奧圖魯部族青壯參與對南匈奴單于的攻擊,”賈詡捧著從幷州快馬發來的奏表向我彙報,“已於四日前對南單于庭發動了總攻,雙方激戰整整一日,呂布將軍一騎當先,連斬於夫羅麾下左右大王,拓拔野趁亂擊殺於夫羅,匈奴軍心大亂,被俘虜者近兩萬,南匈奴部族老少十萬餘人舉城而降。二人聯名上表,一是為徐晃擅自徵調匈奴青壯請罪;二是為拓拔野、呂布、夏侯淵三將請功;三是希望朝廷將南匈奴部族老少分化遷入各縣,以免再起禍端。”
“這些異族……再不能放任他們聚居在一起了……”我苦惱地搓了搓下巴,“還是勞煩農部、戶部和兵部商議一番,看如何處置這十多萬人吧。”
“那……”賈詡問道,“對徐公明所言其餘兩事……請問王上如何處置?”
“我記得很早前我就說過,為將者鎮守地方,遇事當有處置之權,當然也要承擔相應的後果,此戰既然大勝,徐晃就當有所獎賞。”我輕輕敲了敲太陽穴,考慮著該如何予以嘉獎。
“老夫有個提議,”程昱卻出聲道,“王上去年為虎豹飛軍確立軍制時,諸位營長及各郡將領均是少將軍銜,這一年來,張文遠、太史子義等將領為新朝開疆拓土,屢立戰功,新朝所轄能在一年之內由區區兩州擴為九州,諸位將軍於此深有大功,請王上以軍功擢升有功將士之軍銜,並增其食邑。”
我放下了耳邊的手指,笑道:“軍銜由兵部管,食邑則由吏部管,那就還是你們兩部來擬個章程,一併下發各州吧。”
兩個時辰後,我在尚書檯剛剛寫就的策書上蓋下了王印。
“中華二年七月十一,威武王策曰:
孤以司、涼二州之地,未經年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