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送了少量的錢物和兩名手腳麻利的侍從之外,我沒有再給她們太多的照顧。
頗有自知之明的鄒氏在向我道謝之後,就再也沒有主動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而忙於政務的我也沒工夫給這位便宜後媽天天請安問候,只吩咐了韓暨的內務院定時給她送些衣物、器用和零花錢。
現在已經到了年底,群臣們一致推舉出來的最重要的兩大問題就是……年號與妃嬪。
自夏商周以來,正統君主必有年號,這早已成為所有人的共識。
但……我可沒這想法。
明清以前的帝王,吃飽了撐的,有事沒事就喜歡換個年號,颳風了換一個,下雨了換一個,生了兒子換一個,有的甚至一年裡換幾個年號,常常讓人無所適從。
反正我不喜歡。
為此我不得不多費了許多的口水。
王烈帶著橋瑁,兩個滿腹詩書的老頭子妄圖來說服我這個不務正業的威武王,但我只用了一句話就把他們的那些典故打敗了。
我說:“你能告訴我,大禹治水距離現在有多少年嗎?哦,夏禹沒有年號,那你告訴我……秦國統一六國時,距今有多少年?”
看到他們半晌說不出話來,我滿意地搖頭:“這些亂七八糟的年號,其實對於國運既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會造成使用上的混亂,一旦年代久遠,後人就很難記得清楚了。”
王烈還試圖掙扎一下:“這些事情……對照史書算一算,也可以算出來吧……”
“不必再說了。”我擺了擺手,“以後紀年法還是簡單明瞭些好,比如,今年可以叫……中華元年,或者民國元年……如果這國可以千年不滅,那我們的後世在中華兩千三百四十五年時,也可以很清楚地算出與現在距離多少年了,豈不是很好嗎?”
“而且,我計劃以後進行一項大工程,”我壯志躊躇,“等我手下能夠收攏一大批博學儒士之後,我要組織他們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歷史年表的編纂活動,將有歷史文獻記載的年代全部梳理一遍,你們說,這算不算不務正業?”
王烈和橋瑁聽得目瞪口呆。
“中華前六百九十二年,孔子開始周遊列國;前五百九十八年,三國分晉;前四百一十六年,秦王嬴政統一全國,建立大秦帝國;前三百九十七年,劉邦掃滅項羽,重新統一全國,建立大漢帝國……中華元年,馬超建國中華,都洛陽;三年,統一全國,稱帝,開萬世不朽之業;一千七百三十六年,倭寇侵華,殺我五百萬;一千七百五十年,華夏內亂三十年,死傷近萬萬;一千八百零八年,京都大疫,死傷數萬;一萬兩千三百四十五年,國亡。”我哈哈一笑,“這麼想一想,是不是比什麼莊王十八年,景元三年什麼的要帶感一些?”
“帶感?”